琪回答说:“奴才愚以为,当抵一百颗。”
“不,五百颗!”
“朕不管你此去关外能在关外三省抓获多少侵入我大清的罗刹人,但白头至少要有这么多。”
“朕不怕罗刹恨大清,朕只怕他不恨。”
弘历毫不犹豫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岳钟琪听后立即顿首:“嗻!”
“你此去关外任三省总督,手握三省军政大权,朕只对你有一句话要交代。”
“那就是,对于野蛮之国,有礼之国如果太守规矩,反而是对礼的亵渎,对野蛮之国的纵容,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
弘历这话说后,岳钟琪微微一怔。
但他很快就再次顿首:“奴才谨记圣训!奴才也明白,主子派奴才这等不善言辞,却更善刀兵的人去,就是为了用武器教化他们!”
弘历笑了笑,他就知道岳钟琪能遵从他的意志。
因为据他所知,岳钟琪自己在西藏平叛时,对不老实的僧侣都敢是痛下杀手的。
在要去东北的新派大臣中,弘历只见了岳钟琪,没有见刘统勋和兆惠,而是让这两人直接去上任。
刘统勋先收到了谕令,在与暂时署理巡抚的布政使交结完后,就正式启程去奉天赴任。
而在赴任途中,刘统勋于柏井铺驿站暂歇时,倒是遇到了自己乡党熟人,一名唤张溪的士人求见了他。
“恭喜世叔老大人高升奉天,掌龙兴之地。”
张溪对刘统勋先道了贺。
而刘统勋此时正让人给他剃须刮脸,也就躺在椅子上,仰面朝天说:“说吧,你来见我是为何事。”
“小侄来,是为世叔斗胆说一条发财的路子。”
“世叔去奉天,管的是钱粮调动,到时候几十万上百万石的粮食过手,只要随便填一填损耗,就能赚不少银子。”
“小侄不才,已经约好几个同乡,愿出本为世叔粜这些报以损耗的粮。”
这张溪笑着说道。
刘统勋直直地坐起身来,任由白色皂荚泡在脸上流动,而看着张溪:“你也不去打听听,你世叔我是张中堂面子都不给的人,难道因此就会给你们同乡面子吗?”
说着,刘统勋就躺了下来,挥了挥手:“哪来的回哪来去,损耗怎么填,还轮不到你们来插嘴。”
张溪颇为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只得告退而去。
“派人悄悄跟着这张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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