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公司成立的基础是双方的相互信任和情义联系,没有这些,要是能合伙成立公司那自然是瞎扯。而律法则是大家最后的退路,即使初时的互信和情义不在了,你也能合理的退出,所受到的利益损失多少也可以看见,而且公司也并不会因为一些内、外部的因素发生了变化而影响到它的正常运行,这对公司里的用工来说,也是好事。这其实是一种比较好的方法,也是使得公司能长久经营的保障,我自己也比较倾向于这种模式。杨兄,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的和你也差不了多少。人总是会变的,倒不是说心性、情感这些的一定会就变,就是至少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的年龄和经历会变,也许因此就会让人的想法发生变化。同样的,人的精神、体力也会变,人也会变老。像我估计最多再干个十年,后面就再也干不动了,到时就需要有如亚日一般的年青人出来接着干下去。这样的话,就连人都会换,还有什么不会变的呢?这些都是可以预料得到的事。”
葛自澹并不理会杨彦之话里话外的意思,接着说道:“还是杨兄的想的长远。一个公司经营个几年,上了路,再让人跟着学些时日,再谋发展,这就是百年之计了,我想说的主要也是这些了。”
“贤弟是怎么计较的?”
“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合作的基础是没有问题的,而西洋的合约也是有一个标准范式的,我们就按照它的样本来,就在这珠港,共同注册成立一个航运公司。船运公司里,你占七成股份,我们有三成就好。你这边先期最好只是你一个出资,至于我们这边,我想的是我个人、明宇、和亨家各占一成合计是三成。我之所以说最好你个人出资而不是杨家,就是要把你和杨家本家的其他人撇清,这倒不是说我要离间你们杨家这一支,而是我对这个事业的把握虽说很足,但事情未做之前,也不可不防很多的风险,以免连累了太多人。成了好说,万一不成,牵扯人过多,再把你带过来的整个杨家都牵连到了,就失了我们合作做这事的初衷,也反倒不利于你集中精力做事情。而且我们成立这公司也不是说一下把摊子铺的很大,毕竟你也是新从事这行当,稳妥为上。另外这行当也是个无底洞,就是再多的钱它也能容得下。我是这么计较的,先期我们就共同出资十万,你七我们三,一边经营,一边熟悉,这样即使不成,也不至于伤筋动骨的。杨兄你看我说的怎样,你是怎么想的?”
杨彦之迟疑了一下,然后才说道:“贤弟,你那么有信心的话,这十万是不是规模小了点?而且我听说一条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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