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学业上能满足长辈的期望,可以使得长辈们得到宽慰的话,那我是不是能够做的更多?只这也是我作为一个学生的本分,好像也并不是一样特别的事。于是我又想,除此而外,我还再能做些什么呢?这时我就想到,如果我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辈们是不是就能额外的少些担心呢?这样算不算是我力所能及的可以为长辈做的事呢?即是这些都只是惠及自身之事,但我自认为是的。另外长辈们的平安健康对我而言,也是我最大的牵挂。好在大家现在看起来都不错,所以我的祝酒词是为平安,为健康。”
“哈哈,就数你这祝酒词普通,但它偏偏又是最实在也最实惠的,说的很好,大家也承惠,来吧。”
说说笑笑的,酒喝得尽兴,饭吃得高兴,一顿饭前后吃了二个多小时这才作罢,场内还清醒的估计除了亨亚日没有饮酒,葛自澹状态不明外,其他人都喝高了。不过也好在帮佣们也都已经回来了,在男人们的帮衬下把除葛自澹外的三人都各自扶到自己房中休息去了。亨亚日则盯着脚步稍有踉跄的葛自澹,只是那道身影对他摆了摆手。亨亚日身领神会,于是就回房间去了。
寻常过年时的午后,是玩乐之时,长辈们汇聚起来玩牌九或是打麻将,输赢些小钱,也有一些人会选择去下棋,一些时髦的年轻人则聚在一处玩起扑克牌来,小孩子们则是三三两两的的疯跑游戏,或四处放着鞭炮,把鞭炮插入墙角、树间。更有那顽童把引燃的炮仗丢入水洼,甚至抛往牛粪,自己躲在一边,偷瞄着那被崩的四溅的秽迹到处飞舞,有些甚至会溅到路人身上,他们更是会因此而愈发兴高采烈,好像他人越是倒霉,自己就越是高兴一样。这样的恶趣味虽令亨亚日侧面,但却记忆格外深刻,因为这样的事实在并不罕见。
这里并没有亨亚日的同龄之人,连一个带着青稚面孔的人都少见,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玩伴,至于大人家的游戏,别人也是不便带他的,他也不会自讨那没趣。回到房间后,亨亚日一时也是百无聊赖,虽说他也受得了那份枯寂,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是过这一年一度最总要节日的原因,实在是提不起劲头来读书,即使想要放纵一下自己,也无事可做,想来只有让自己疲累一些,或许就会少了那许多恼人的心思。只是这时明显不是出门跑步的合适时机,这里又不是永兴里,更不是德安府,于是亨亚日就起身在房里演练起这太极三十七式基本式来。
心中无思无想,只是一味的施展,亨亚日也不知自己演练了多少遍,又演练了多久,只在不知不觉中待又一整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