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多么深刻的印象,最起码能有个基本的认识,不至于日后讲起,一问三不知的,自己亲眼所见总归是有益的。
这日晚餐后,三人在街市上散步,葛自澹说道:“这次出来至今为止,算来已经月半有余,主要的行程目的基本上都也已达成了,最后那些可以日后再做。现在看来还剩下的这些日子,我们最多只能在青洲再稍做停留,看看是个什么情形之后,就得赶紧趁海路返回余斛了。从全洲到余斛走海路总归也是要三五天左右的时间,这样一来,除了路上的时间,在全洲顶多也就只能是二三天的时间了。我们这回离开不必走的那么匆忙,明天再停留一天,溜达溜达,顺带的为出行做些准备。准备充分了后,我们后日就出发去青洲吧。国内未到的那些,我们日后的假期也还是要出来走一走,看一看的,不急这一时也是可以的,只是日后回德安府的时候可能就会更少了。”
说完,葛自澹先把目光看向谢明宇,谢明宇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该来的一天终归是要到来的,后悔惆怅也是无用,他又看了看亨亚日,只亨亚日一直默不作声的。
“先在陆上往前再多走个一两天吧,看看离高沿途的情况,到元山港了,再乘船直接到青州。明宇,我们这一别,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希望你也能安心。”
谢明宇又点了点头。到离开的时候,虽说没什么悲伤的情绪,无所思,无所想,但内心深处的茫然一直充斥在心,只是不足为外人道。哪怕是亲如兄弟的葛自澹也是一样的,或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片不容他人踏足的地方吧。
计划不如变化。不曾想,昨日晚间才做好的计较,第二日一早就被打破了。原本三人用过早餐后是准备出门闲逛的,只是被一个突如其来的人给扰乱了。旅店的餐厅里,谢明宇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突然出现的也正自在用着早餐的突然和他招呼之人,一时竟然有些发怔。来者自称是金正民,也是为了特意和老友一叙,只是谢明宇一时之间竟是不识。定睛看了一会儿后,这才从细微处发现这人果然是金正民本人,只是变化上有些大,乍看之下,几乎不敢相认。谢明宇上前握住他的手,开口说道:“正民兄,这许久不见,你这模样竟然大变,让我几不敢认,惭愧、惭愧,请兄不要怪我,你这是怎么了?”
金正民是谢明宇目前除葛亨之外,最感念之人,一直思之不见,这一见之下,却似有好多话搁在心口一般,意欲倾诉一空而不得。只是这才十几年下来,或这谢明宇模样未曾大变,依稀还能分辨出旧日模样,可金正民这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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