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院。
而身躯越是纤细便被大家视为美女,以至于到了后来,有不少女性都像贝尔伯夫女侯爵那样,为了让身体变得更加纤细而取下好几根肋骨。
直至1910年这一酷刑才逐渐走向结束。
娜佳穿着这样的服装虽然没有那么费劲,但她却也打心底的讨厌这种服饰,她曾经还专门在写给米哈伊尔的信里和米哈伊尔一起探讨过这个问题。
除此之外,娜佳在了解巴黎舞会的规矩的过程中,也感受到了更多的巴黎和俄国不一样的地方。
就像在巴黎,人们对于女性裸露上半身这件事相当宽容,其中肩膀和胸前,因为束腹和低胸露肩装扮的流行,常常大幅地裸露,甚至说上半身接近赤裸,这些都是基于流行所要求的规范。
在俄国显然不会这么夸张,俄国在这方面要保守的多,一方面是严格的宗教和保守的社会风气,另一方面以俄国那个气温,要是真的完全学习巴黎的潮流,说不定俄国上流社会的女性得减少一半的成员。
除此之外,巴黎虽然不在意女性裸露上半身,但在男性面前露出双脚却是绝对的禁忌,而在这种情形下,比起低胸露肩的装扮露出的前胸,男性们的视角反而集中在被隐藏住的双脚。如果因为一个什么原因而瞥见了双脚和鞋子,那个瞬间便是男性们在性欲上得到最大满足的时刻
但在俄国并非如此,俄国女性的脚需要遮盖,是礼仪和端庄的象征,而并非一种性暗示。
可既然身处巴黎,娜佳便不得不小心地选择鞋子。
值得一提的是,手套在某种意义上具有跟鞋子相同的地位,只因在文艺复兴时代,随着鞣皮手套开始流行之后,女性的双手就被赋予了强烈的性的意义,这种情况下,手套必须是让手看起来很小、让手指看起来很修长的东西。
娜佳作为一个从严苛保守的俄国来并且肯定还要回到俄国的少女,她的打扮自然不可能全部按照巴黎的规矩来,这种情况下,娜佳反倒是拥有了一定的自由搭配的空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娜佳以及将军一家已经慢慢做好了参加舞会的准备。
与此同时,他们一家已经抵达巴黎的消息也已经传了出去。
作为在欧洲不太常出现的俄国贵族,巴黎的其它贵族无论是出于对这位俄国贵族权势和财富的关注,还是出于自身的好奇心,他们都逐渐向这一家人发起了邀约。
等到确定这一家人会出现在某场比较盛大的舞会上的时候,巴黎的一些男人们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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