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基础上改造了这一文体吗?我记得丁尼生和其他一些诗人相信这样的故事是诗的原形,象征着人类灵魂的语言,难道他在英国的这段时间也接触到了这种看法?”
“改造文体?简直荒唐!一位俄国作家有什么资格来改造我们英国的文体?”
“尽管我也觉得难以置信,但您能说他的改造是失败的吗?您觉得这个故事写的如何?”
“.伦敦有大把的人都能写出这样的故事!”
“我可写不出来.”
对于场上的这些上流社会的太太们,她们显然更为感性,在关注这个故事本身的同时,也在关注着朗诵这个故事的人:
“这故事真美,但太悲伤了。快乐王子和小鸟都死了,真不像是晚会上应该听的作品。所幸上帝最后保佑了他们,将他们带去了最美好的国度!真是美好的结局!”
“故事很悲伤,可他的语调却是如此温柔。当他作为快乐王子讲话时,就仿佛那燕子真的在他的肩上一样,他语气中的悲悯让我一下子就想象出了快乐王子应当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我现在就想捐款了!为了他也为了那些可怜的孩子们!”
……
在这一时期的伦敦,慈善事业已经成为贵妇们最重要的社会职责之一,她们往往不直接从事劳动和政治,但却能通过慈善活动来体现教养、宗教信仰和社会地位。
就如同法国贵妇们投资艺术家们一样。
与此同时,像这样的活动,第二天的报纸上会刊登“慈善名单”,出现在前排捐款名单更是会成为社交圈中一项拿的出手的谈资。
而由于米哈伊尔的特殊性以及他的这篇,这次的活动似乎就更为特殊,以至于一些本来只是想捐赠基础善款的贵妇们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捐出更多的钱.
当然,对于这样的一个故事,台下自然有人无动于衷甚至有些不满:
“他这个故事中有关市长和市参议员的部分是何意味?同情穷人固然是一种体面的行为,但他不应刻意去讽刺这些在政府中辛辛苦苦工作的先生们。何况比起燕子,这些先生们说不定才更加值得被人尊敬。”
虽然台下众人反应不一,但总得来说依旧是处于一种较好的氛围当中。
稍作休息之后,米哈伊尔很快就重新站上了讲台朗诵起了其它作品。
严格来说,这一时期的文学朗诵基本上都带有表演的成分,作家们想让听众们集中注意力听下去,那就必须念得足够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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