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摇了摇头道:“首先我要说的是,理论从来都只是理论,它并不能真正涵盖复杂的艺术创作过程,而我真正希望的是它能够激发诗人们的创作灵感,让他们更有勇气去探索新的方向。
至于你说的具体的作品”
看着在场的众人,米哈伊尔先是缓缓吐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名字:“《严重的时刻》”。
紧接着,米哈伊尔便用某种几乎堪称庄严和神圣的语调缓缓念道: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
无缘无故在世上哭
在哭我
此刻有谁在夜间某处笑
无缘无故在夜间笑
在笑我”
此刻究竟是哪一刻?有谁到底是谁?某处又究竟是何处?哭和笑又究竟是何种意味?为何无缘无故?
仅仅一瞬间,在场几乎所有人便明白了究竟何为象征,究竟何为多义和模糊的意象。
不等众人继续展开联想,米哈伊尔就已经开口将这首简短的诗歌念完: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
无缘无故在世上死
望着我”
当这首极为简短的诗歌念完后,场上便陷入到了一种深沉的静默当中,等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终于有人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尊敬的米哈伊尔先生,莫非您所写的正是整个人类?哭、笑、走、死,这正是整个人类的历程和处境?无缘无故,莫非这便是宇宙的秩序和宿命?那这个我又是谁?是上帝?是真理?是整个人类的命运实为一体?”
毫无疑问,无论究竟是怎样的指向,这短短的一首诗在一刹那间仿佛能够容纳所有的人类乃至整个宇宙,并且直接指向了某个终极命题,这种巨大的张力几乎是让在场的一些人感到战栗。
还会有比这更为纯粹、更为极致的诗歌吗?!
这便是“象征”的力量?
而面对这样的解读,米哈伊尔并未给出确切的答案,而是沿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这样的诗歌也并未有确切的答案,它是开放的,它是面向所有人的。而如你们所见,我只是为你们举了一个例子。
这首诗歌既在理论之中,同时又早已超越了理论,诸位先生们,希望你们的创作也是如此。”
在场的众人:“?”
什么叫只是举了一个例子?
拿这种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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