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女》获得了最热烈的成功。无论是靠人供养的女子还是罪孽深重的女人,读过之后无不顾影自怜,悲叹自己红颜薄命。
——《三仲马传》
关于欧洲有没有排座次这样的讲究,那肯定是有的,而且确实称得上是历史悠久。
像是中国的话,在先秦时期,古人的观念大体是左主吉,右主凶。即在正常的社会政治生活中,以左为上为尊,以右为下为卑;而在丧事、军事等所谓凶事活动中,则以右为上为尊,以左为下为卑。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古人在天道观领域持有天道尚左、地道尚右的观念。
而欧洲这边在古希腊和古罗马时期,就将最靠近主人右侧的位置作为最尊贵的位置,至于原因的话则是有些朴素,简单来说就是当时大多数人都是右手持武器,右侧往往被视为“保护者”的角色。
将客人安置在这一位置上算是信任和荣誉的体现。
而到了中世纪则是在此基础上又多了一层宗教色彩,根据《圣经》显示,耶稣坐在上帝的右边,因此右边在基督教文化中象征着更高的荣誉和地位。
这样的规矩放到1845年巴黎吉拉尔夫人的文化沙龙上也是一样的道理,有权有钱有名的人坐在离女主人最近的地方,而像卢卡斯这样平平无奇的年轻人,能混进来已经很不容易,更别说进入核心圈层了。
而对于那些进入核心圈层的同龄人,如果是以前的话卢卡斯只会嫉妒的发狂,但像今天的话,身处外围的卢卡斯只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些位于核心圈层的年轻人,然后尽量压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能够在这样的年纪进入吉拉尔夫人的沙龙的核心圈层,那么那些年轻人无疑就是如今巴黎文化界最耀眼的新星,但是那又如何呢?
在那位此时此刻正站在沙龙中心念着剧本的俄国青年面前,他们又能算得了什么?他们不还是得像我之前那样,露着看似体面的微笑,实则恨不得直接将那位青年拖下来自己站上去?
就得让他们尝尝我之前体会到的滋味!
卢卡斯在感到大快人心的时候,他看向那位俄国青年的眼神里却是只有满满的羡慕,实在是找不出多少嫉妒的成分。
如果说那些法国的新星他还能嫉妒一下的话,但像这位来自俄国的青年他还有嫉妒的必要吗?
一方面,即便对方的年纪比他还要小几岁但他就已经是俄国最好的杂志的老板了,另一方面,那两首诗是普通人能够写的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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