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学业上的事情,毕竟除了大学以外,像他这样的贵族青年能做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
就像冈察洛夫在1847年连载的《平凡的故事》中写的那样,简单来说就是以19世纪俄国资本主义萌芽为背景,通过地主子弟亚历山大·阿杜耶夫从乡村奔赴彼得堡的经历,展现其从理想主义者转型为务实资本家的过程。
简而言之,可以去创办实业,同时等到了1861年农奴制改革之后,亚历山大二世为了更好的改革与过渡,于是便在俄国的各地设置了地方自治会,像这一机构的话,便能实实在在地接触到地方上的权力。
米哈伊尔未必有时间和精力干这些,但投资和支持自己身边的人去做这些事情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尽管并不确定会走向何处,但总归是能做点事。
而米哈伊尔在跟德米特里以及其他一些自己在校期间熟识的人又交流了几天后,便开始着手安排自己离开圣彼得堡之后的事宜,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米哈伊尔在夏季要离开那么一阵子,或者说不止夏季,估计就连秋季和冬季都要在国外逗留好长一阵时间。
这种情况下,杂志社的各种工作自然都要安排到位。
有一说一,除了一部分的决策权以外,米哈伊尔就真没什么可安排的了,毕竟有涅克拉索夫和帕纳耶夫这两位经验丰富的老手在,米哈伊尔确实不怎么担心。
但面对米哈伊尔要离开很长一阵子的事实,《现代人》杂志社的众人一时之间还真有些慌乱,就连一直负责杂志主要事务的涅克拉索夫和帕纳耶夫都忍不住找上了米哈伊尔聊上了好一阵子。
米哈伊尔只想说在这一块我是真没你们行
对此涅克拉索夫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们当然清楚杂志的运行已经很健康了,基本上不会出现太大的差错,但是少了你,总感觉缺了点必胜的把握。”
“放心吧,我会常常写信回来的。”
在安排好这方面的事情后,米哈伊尔也从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亲爱的米哈伊尔,我夏天也准备回去住上一段时间,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来我家这边坐一坐,就是我可能也不会在家待太长的时间。”
关于年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最近正在干什么,总得来说除了在人际关系这一块有点受挫以外,其它一切都还算良好,甚至说在刚拿到《现代人》杂志的那笔足足有五百卢布的年度奖金的时候,老陀那叫一个春风得意,还专门寄了笔钱回去,然后写信给自己的哥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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