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金水镇上的居所,这里的在前段日子被他给打通了,好叫自己住得更舒服。
李无相将周襄带到小厅里,说:“周兄,见他们之前,我要先给你解释一些事。”
“这几天我之所以在冷眼旁观、不做干涉,就是因为想要叫你自己看看教外的世界。许多事情别人说了没用,要你自己经历了才知道——知道我们教外的不都是野人,不都是野兽,也是一样活生生的人。只不过由于艰难恶劣的环境,人才成了这样子。”
“也是叫你知道,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还有些人心性高洁,没有向心中的兽性和恶劣的德行屈服。至于孙集呢,我也是想要叫你体验体验男女之情——不同于教内的这种感觉。然后,我想问你一件事:像你之前那样痛快去地爱,和教内压抑人性去婚配,你觉得哪一种才更像是禽兽行径呢?”
周襄本能地想要哼一声。因为从李无相口中的“痛快去爱”这件事中,他曾经体会到了莫大的痛苦。
但他是个头脑清醒、明白事理的人,于是压抑住了这种冲动,只微微叹了口气:“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如果叫现在的我说,我们教内更像是禽兽行径。”
李无相点点头:“那你不怪我了?”
这句话叫周襄体会到了一种怪异感。站在自己对面的是太一教的剑宗宗主,大劫元婴,曾有太一气运加身,自己如今的处境,说得好听些的话是此间客,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阶下囚。可李无相却在很认真地问自己“怪不怪他”。
然而短短一夜的工夫这种怪异感他已体会得太多了,知道这就是教外……至少是李无相这剑宗的习惯。他心里生出一点感动,也点点头:“行,我不怪你了。叫我见见她吧。”
李无相转过身去,打开门锁,推开门。
孙集和冯玉星都还睡在床上,屋内的桌上放着碗碟,应该是她们上一顿吃的东西。都吃得干干净净,一点没剩。
两人睡觉的时候蜷缩着身子,仿佛在睡梦中也没什么安全感。
李无相走到孙集身边,抬手在她身上稍稍一触,孙集立即惊醒。
看到李无相和周襄,没像寻常人那样吃惊,而立即冷静下来了。在床榻上坐定,一言不发。
李无相看了看她,问:“看到周兄,你一点都不吃惊?”
孙集晦暗的光线中低声说:“你带了他过来,自然是把事情都说清楚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周襄愣了愣。李无相转身对他说:“她的意思是,觉得我已经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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