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拿着册子来记,先问宫女,再去小戏子们屋里。
宫女们听到女官问:“陛下在浴房里临幸了几人?”
“大家都有。”文官脸红着答。
女官道:“怎会都有?你们十来人,即便是陛下也吃不消。”
龄官接过话,淡淡道:“陛下起初时候与邢姑娘坐椅子上柔情蜜意的,邢姑娘还未破了身子,只是在陛下怀里受疼爱,我们在一旁服侍。
之后邢姑娘说,想知道怎么伺候,就进了浴桶里,芳官最缠人,第一个去陛下怀里求皇上宠爱,之后是我,香菱和菂官几人轮着来,皆不长久,陛下也未曾出火。
晴雯几个进去后,陛下招手她们过去,将晴雯抱怀里,也褪下衣物,叫五儿给泼热水洗她身子,最后陛下入浴桶,与看了许久的邢姑娘相拥沐浴,我们几个就先穿衣服出来了。”
女官听罢,点头道:“如此,我记上了,陛下虽未出火,却仍有可能让你们怀上的。”又笑道:“第一个小公主不知从你们,还是从哪位娘娘肚子里生出,现在宫里宫外可都在等着了。”
龄官几人脸上红了,却都期待着。
只有芳官,因被打臀儿罚得厉害,回屋后就歪在炕上不动弹了,那张漂亮小脸上满是餍足神情。
养心堂。
“岫烟学会了男女之事,以为如何?”楚延在炕上朝怀中岫烟笑道。
邢大姑娘的脸还残留红晕,小声道:“怪不得前人要告诫人勿要骄奢淫逸,又说万恶淫为首,果然不假。”
楚延哑然失笑,说道:“人之初,性本色。”
岫烟噗嗤笑了,分明是人之初性本善才对,陛下乱改圣贤经典呢。
楚延道:“别笑,我也有我的道理,你看,蜉蝣朝生暮死,只为雌雄交配,以生下后代;鲑鱼从大海顺着大河逆流而上,也是产卵后死亡。人也是如此,男女到了一定年纪后,自然就懂得了男欢女爱。这也是朕对佛教嗤之以鼻的原因,将年轻男女束缚在清规戒律里。”
岫烟想了一会,笑道:“陛下才学渊博,我不如也。”又轻声道:“只是听陛下言外之意,妙玉她……”
楚延一笑,逗弄她身子,直叫岫烟软在他怀中时,才说道:“妙玉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又不是真心入梵门,所谓‘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朕用些手段,将她从这僧不僧、俗不俗的样子里解救出来,岂不是大功一件?”
岫烟没有在意这顽笑话,口中喃喃着“云空未必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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