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红晕悄悄染上田溪薇白皙柔软的脸颊,她望着沙发上那张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熟悉脸庞,长达十秒钟的沉默里似乎在心中暗自敲定什么,等到她再开口时,语气里已满是不容置疑的认真:“那个.周也!”
“嗯?有什么事吗?”周也从对沈倦的回忆中回过神来,还没搞清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上头了。”
“如果.你需要道歉的话,我也可以给你道歉,毕竟这起节奏说到底是我引起的。”
如此紧张害羞、扭扭捏捏的田溪薇在日常生活中可并不常见,看到和自己有着亦敌亦友关系的同居室友的这般表情,周也大致能猜到她此刻和自己正抱有同样的想法和同样的觉悟,于是也感同身受地笑了起来。
“你完全不需要跟我道歉啦~毕竟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我当时也上头说错话了。”
“可事情起因终究是我,如果.”
田溪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也轻轻打断,她抬眼看向田溪薇,语气温柔地轻声说道:“其实我觉得我们真正应该道歉的人是倦倦,也许是他平时对我们太好了吧,以至于我们现在的状态有点有恃无恐的感觉。”
“你也这么觉得吗?”田姐眉头微蹙。
周也叹了口气,“很难不这么觉得吧.”
“毕竟我们平时看的都是倦倦这个级别层次的事情,这样搞得我们看内娱这些节目这些人不就跟过家家一样吗?而且无论遇到什么节奏,他都能很快速地处理掉,这样时间长了,真的很难不让人生出膨胀的心理。”
田姐惊讶地瞪大眼睛,有些说不出话。
她真的和我想得一模一样。
难道最了解我的人真是我的敌人?
还是说.
我们其实已经逐渐成为了朋友的关系,只是我们自己不知道,或者不想承认而已。
良久,她才轻声回道:“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对吧?说难听点,我们有时候就像在父母溺爱中长大的巨婴,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一旦遇到某种特殊特定的情况,可能就会展现出性格或情商中存在缺陷的那一面了。”
周也虽然很想否认自己是巨婴的说法,她认为这个词和她完全沾不上半毛钱关系。
但考虑到好不容易才进入到如此和谐的氛围,把田溪薇安抚好,实在不宜多生变故,以免再次激出她那无法无天的魔丸人格。
所以最后还是面带微笑地说道:“对,我觉得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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