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下人来报,后院那两个西洲人,也不见了踪影,不知是何时离开的。”
陆母皱了皱眉,随即摆了摆手。
“不见就不见吧。如今怀瑾和阿杳生死未卜,府里人心惶惶,谁还有精力管那两个人?或许是见府里出事,自行跑了也未可知。”
她看向还在抽泣的春桃,语气缓和了些:“春桃,我知道你担心阿杳,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来照顾思远?
阿杳平日里最是信任你,从今日起,你就守在思远身边,好好照顾他,这就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事。”
春桃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慢慢止住了哭声,重重地点了点头:“奴婢……奴婢听大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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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杳已经记不清自己饿了多少顿,也不知道在这片黑暗里熬了几日。
她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这里只有自己微弱的呼吸声,没有人。
没有丝毫光亮,也分不清白昼黑夜。
外头是晴是雨,是早是晚,她一概不知。
就在她再次从昏沉中醒来,突然“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缕微弱的光顺着门缝挤了进来。
她太久没见过光了,瞳孔猛地收缩,一时间竟无法适应,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
刺眼得让她忍不住眯起眼,连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醒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低沉平缓。
她心头一颤,想分辨这声音的主人,可脑袋昏沉得厉害。
头好疼啊。
耳边也嗡嗡的。
苏杳分不清这是真实的声音,还是自己又产生了幻觉。
“只要你乖乖听话,一切都会恢复原状的。”
那人还在说话,苏要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像是安抚,又像是威胁。
苏杳用力眨了眨眼,想借着那点微光看清对方的模样。
可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的眼睛很酸。
酸到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门口,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轮廓。
她张了张嘴,想问问对方是谁,可喉咙干得发紧,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人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木门再次被关上,那缕微光也随之消失,黑暗重新将苏杳包裹。
苏杳挣扎着想要朝着大门的方向爬去,可身体实在太过虚弱,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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