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任何刻意拔高的主题都要来得有力且意味深长。
金成洙导演盯着监视器里的回放,反复看了两遍姜在勋那一段即兴表演和台词,终于拿起对讲机:
“过!”
“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啊!”
姜在勋正弯腰伸手,准备扶还躺在地上“装死”的黄政民起来。
听到导演的夸奖。
他手上用力将老师拉起来的同时,嘴里的话却说得滴水不漏:
“导演您过奖了。主要是老师这‘死’得太有感染力了。再加上郑雨盛前辈前面那场戏演得那么炸,情绪层层递进跟过山车似的,把我这后辈的戏瘾也给勾出来了,就……忍不住瞎琢磨了一下。”
果然。
一番话听得旁边的黄政民和刚走过来的郑雨盛都露出了受用的笑容。
电影的主要剧情算是拍完了。
但还需要补拍几个用于闪回的零碎镜头,因此黄政民暂时还不能算彻底杀青。
他一边任由化妆师上前小心翼翼地擦拭他额头那个逼真的“弹孔”和“血迹”,一边享受着徒弟力度恰到好处的捶肩,舒服地眯起眼:
“臭小子,手法见长啊,在希腊剧组没少给人献殷勤吧?”
“哪儿能啊。”
姜在勋手下没停,笑嘻嘻地回:“我这手艺可是独家秘方,专供您老人家的。别人想体验?得加钱!”
两人插科打诨了几句。
姜在勋看准时机,状似随意地将话题引向了更深处:
“老师,说起来……您跟师娘当年决定自己出来单干成立SEM的时候……应该挺难的吧?”
“难?何止是难。”
黄政民轻轻哼了一声,像是自嘲,又像是怀念那段筚路蓝缕的岁月:
“你小子现在看到的都是风光,没见着当年你老师我当年连剧组门都进不去的窘迫。”
“……”
黄政民的成名之路自然不是一片坦途。
早年刚毕业时。
他揣着梦想和一身演技,面试了无数剧组,却屡屡被以“颜值不过关”、“形象不够主流”这样直白又伤人的理由拒之门外。
年轻的黄政民没有沉沦。
而是做出了一个在当时看来颇为“迂回”,事后却被证明是极其明智的决定:进话剧社。
那里舞台虽小,却是淬炼演技、远离浮躁的净土。
他一边在舞台上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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