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辣死了!”
金的眼泪让睫毛粘成一簇,他捏着一颗紫色珠子想穿线,却被瓦斯呛得打了个喷嚏,珠子直接飞进嘴里,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捶打胸口的声音像在敲空心鼓。
“门被锁了!出不去!”山本一郎被烟雾逼到墙角,膝盖撞在床角发出闷响,他含混地喊着“痛”,却发现自己的鼻涕泡随着咳嗽不断破裂,在下巴上糊成恶心的白沫。
扩音器里传来老鼠幸灾乐祸的声音:“早安,菜鸟们!现在开始晨练!看到墙边的木柜了吗?每人串好十颗珠子才能出来!计时——现在开始!”
“操!这才几点?”
“开什么玩笑?在这样的环境下,让我们串珠子?谁的眼睛能睁开啊?”
众人疯狂的咒骂着。
但为了能出去,一个个只能忍着瓦斯带来的痛苦,翻开柜子。
果然看到里面有着一堆黄豆般大小的珠子和线。
海豹怒吼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粗壮的食指和拇指捏着黄豆大小的蓝色珠子,指腹的老茧卡在孔洞边缘,无论如何用力都穿不进线,气得他将整盒珠子砸向墙壁。
玻璃珠炸开的脆响中,有几颗弹进山本一郎的领口,让这个矮个子日本人发出尖啸。
唐林眯着被瓦斯刺激得流泪的眼睛,看到角落里确实有几个木柜。
他猫着腰冲过去,一脚踹开柜门——里面的珠子大小不一,透明的珠子内部有气泡,孔洞被挤压得偏心;
红色珠子表面涂着防滑涂层,在汗水浸泡后变得黏腻难握。
他抓起几串珠子和线扔给队友,发现线尾早已被磨出毛边,在瓦斯刺激下,指尖的触觉变得迟钝,捏着线的手就像戴着厚手套。
“艹!根本没法看清楚啊!!”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金属,左手护着好不容易攒够的红色珠子,右手摸索着穿线,每穿一颗都要屏住呼吸,生怕一个哆嗦就让珠子滑落。
厕所这边,陆小柔和苏梅的情况更糟。
狭小的空间让瓦斯浓度更高,陆小柔的鼻腔里像塞了团燃烧的棉花,每一次吸气都伴随剧烈的刺痛。
她的靴在瓷砖上打滑,膝盖重重磕在马桶边缘,却死死攥着从木箱里抢出的透明珠子——这些比仓库里更小的珠子孔洞细如针眼,即使在平时都需要借助放大镜。
苏梅已经第三次扯断鱼线,指甲在掌心掐出四道血痕,当第七颗珠子穿过时,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身体前倾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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