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一句咒骂的庶长女,会永远响在平成的耳边。
她不能让她的女儿也遭受这种折磨。
皇后看着亲信宫女:“让那些人做事吧。”
亲信宫女低声:“奴婢知道了,这就去安排。”
皇后看着她:“别再像上次那样还没动手就失了手,丢人现眼。”
亲信宫女忙低着头应声是:“娘娘放心,这次一定不会。”
宫女退了出去,皇后在满屋乱花落中坐下来,这个人既然存在,赶走是没用的,眼不见心也会烦,真正要拔除心结,就是亲手除掉这个人。
“我不跟你讲什么大义。”皇后冷冷一笑,“我只需要让你死。”
到地府去讲你的大义吧!
……
……
国学院发生的事被隔绝在其内,民众得到的消息是公主的课程结束了,皇帝和皇后亲自来国学院为公主和伴读小姐们庆贺。
民众解了帝后突然出行的疑惑,便不再关注这件小事,毕竟此时有更大的事发生。
郦贵妃的兄长,太中大夫郦暄,在与人清谈的时候,突然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说是白马镇案的真凶。
这怎么可能!
民众哗然。
郦大夫一个文臣,怎么会跟白马镇凶案有关?
白马镇凶案不是高阳军柴渡干的吗?
大理寺查高阳军,怎么最后查到郦大夫身上了?
“这太荒唐了。”
“这一定是柴家的栽赃!”
“郦贵妃才死,郦家就要被如此欺负。”
街市议论纷纷,大理寺森严紧闭,外界的议论影响不到他们,内里真实的状况也无人能窥探。
“郦暄什么都不说。”
“他做事的确干净。”
“我们摆出的信件证据,他只一口咬定是我们构陷。”
“还有郦家的人已经煽动各处的文人学生,开始传播流言,污蔑我们。”
柴渊从牢房里来到大理寺专为宜春侯准备的房间内,将事情的进展传达。
除了宜春侯,一直被关在大理寺的柴渡也在这里。
“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柴渡冷声说,“当初陛下就不该让郦氏进宫,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实则所求甚大。”
宜春侯说:“对陛下来说,新朝初立,的确需要他们。”
说到这里笑了笑。
“但,接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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