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线电话打进来。
伏见鹿也不在乎,他自娱自乐,行使着暴力带来的审判特权,以罪罚相等的原则,处决了所有他认为的有罪之人。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直至最后,轮到了九条唯。
伏见鹿坐在会议桌的另一端,与她面对面。其余人死的死,残的残,室内血腥弥漫,警视厅最高长官注视着眼前注定将成为日本史上的极恶罪犯,长久地沉默不语。
“我给你五分钟,为自己辩护。”
伏见鹿再次说出了那句开场白,似乎九条唯在他眼里与其他人并无不同。
九条唯依旧保持着沉默。
她已经不惊慌了,身上没有汗,只有受爆炸影响留下的黑灰。先前她整理了一下,衣角依旧笔挺,脊背挺直,贴在椅背上,双手平和地搭在桌面,交叉握拳。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直至最后一秒,她才开口:
“我拒绝接受审判。”
“如果你想杀我,可以直接实施暴行,不必粉饰是非。”
沙漏流尽,伏见鹿却没有动手。他知道九条唯是对的,一旦用这种方式惩罚罪人,那他也就成为了最大的罪人。
无论说什么都掩盖不了这一点。
伏见鹿盯着九条唯,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破绽。可九条唯脸上只有疲惫,那股在浓烈物欲过后留下的厌世感始终挥之不去。
“你觉得,谁有资格审判你?”伏见鹿问。
“我接受任何公正的惩罚,至少不该由你来审判。”九条唯说。
“好。”伏见鹿点了点头,收回沙漏:“你说服我了。”
“只是这样吗?”九条唯摊手问。
“当然不是,我会为你找一个合适的审判者。”
伏见鹿站起身,双手撑着会议桌,身体前倾,盯着九条唯的眼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警视总监的位置留有执念,也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初心——别看那些人跪地求饶、大喊冤枉、放声咒骂,其实他们心底都清楚自己有罪。”
“但你不一样,你觉得我不配审判你,哪怕我杀死你,也只会变成一桩丑陋的谋杀,一场无意义的暴行——我要让你发自内心地意识到自己的罪行,无论你承不承认。”
“你要怎么做?”九条唯问。
人质快死完了,特殊急袭部队早就包围了所有出入口,只等一声令下,就会破门而入,当场击杀绑匪。
他们日本最顶尖的反恐力量,编制三个中队,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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