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歌是天问先生唯一在外面行走且为世人所知的弟子。
如果这些人多了,就会围绕楚兰歌形成一股极大的势力。这对郁将军来说不是坏事,但对陈观来说却未必是好事。
如今却是不是招揽楚兰歌最好的时候,他自己如今的地位尚且不稳,楚兰歌这个时候加入绝不会甘于他之下,倒是他有极大的可能被对方反客为主。
看着陈观眼中隐隐泛起的杀气,谢梧轻叹了一声,提起旁边的茶壶为自己续上了热茶。
她低眉注视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轻声道:“陈大人志向高远楚某佩服,但楚某如今学业未成,倒还不急着择良木而栖。陈大人的好意,在下便只能谢过了。楚某此去江西,祝陈大人前程似锦,心想事成。”
说罢她抬起头来,隔着一张桌子与对面的陈观对视。
陈观脸上的神色一时有些复杂,似怒似喜,又似乎带着更多更复杂的情绪。
良久,陈观端起跟前的茶杯,一仰头将那杯留些微余温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将茶杯放回桌上,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转身下楼去了。
另一边的陈觉见状有些茫然地看向谢梧,谢梧朝他笑了笑,却没有解答他的疑惑。
陈觉无奈,只得朝谢梧拱手告别,匆匆追了上去。
噔噔噔的下楼声过后,二楼上恢复了先前的安静。
清早的太阳渐渐升起,冬日的朝阳没什么温度,却扫去了昨夜的幽暗和阴冷。
今天会是个好天气。
楼上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住在客栈里的客人们三三两两地上来吃早餐。
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青年从楼下上来,走到谢梧跟前恭敬地递上了一张帖子,道:“陈大人命属下将这帖子送给楚公子,公子凭借此帖,随时可以离开扬州。”
谢梧朝那青年微微颔首,抬手接了过来道:“替我谢过陈大人。”陈观此人虽然有些私心,倒还不是心狠手辣不知轻重的人,倒也省了她许多麻烦。
一个时辰后,三人重新坐回了昨天的船里。
唐棠趴在船舷边,望着身后渐行渐远的扬州城,不解地道:“我们这就走啦?”
谢梧挑眉道:“不走留在城里做什么?”
唐棠道:“先前在颍州,您不是……”
谢梧轻笑一声,摇头道:“颍州那是碰巧了,可不是什么闲事都能管的。”
“不懂。”唐棠摇头道。
谢梧道:“颍州无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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