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天,如果大夫下错了药,甚至不到一天就会死人。”
谢梧思索了片刻,看向两人道:“还是前者更简单一些吧。”
秋溟蹙眉道:“话虽是这么说,但谁也无法保重一定能能毁掉那些毒,我们现在连那些东西在哪里都不知道。公子不是说,于相透露的消息是三天后吗?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了。”
谢梧也忍不住啧了一声,她微微偏头思索了片刻,道:“这件事……说到底也是朝廷的事,于相那边暂时是没法子,但……御马监那位韩掌印现在应该已经到颍州了吧?”
唐棠晃动着手里的信笺,道:“这些我是不懂啦,我现在就负责先将解药配出来,至于到时候能不能找到足够的解药药材,就不关我的事咯。”
谢梧伸手摸摸唐棠的脑袋,微笑道:“那就辛苦唐棠了,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吧。”
说罢她侧首看向秋溟,道:“秋溟,传信给于相,我要见韩掌印。”
于鼎寒就是再厉害,现在躺在信王府也是有力气无处使,还是直接找能办事的人比较好。
信王府
于鼎寒听了喜欢亲自传的话,有些意外地挑眉道:“他说,他要见韩昭?”
谢奂点头,将一张折叠的纸笺递了过去,道:“是,这是那人给于相的信物。只是那人浑身上下包裹的很严实,看不出容貌长相,但可以确定不是陵光公子身边那个楚平。”
于鼎寒接过来,那张纸笺上只写了“兰歌”两个字。墨迹虽然已经干了,却依然看得出来是今天新落下的笔迹,确实是那陵光公子的亲笔。
于鼎寒将手中的纸笺一合,“那人还说了什么?楚兰歌怎么会知道韩掌印的行踪?”
韩昭久居大内,却比执掌司礼监的黄泽和执掌东厂的夏璟臣低调许多。
虽然京城有很多人可能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推测出韩昭不在京城,但这其中不应该包括远在淮南的楚兰歌。
除非,他还有别的消息渠道。
谢奂问道:“于相,怎么回他?”
于鼎寒闭眼沉思着,谢奂也不去打扰,安静地站下一边。
良久,于鼎寒方才低低地吐出了一个地名。
第二天一早谢梧便应邀准备与程澈等几个纨绔子弟去城外游湖。但他们要出城的时候,却被守城的官兵拦了下来。
开始那些守城的官兵还想用一些借口敷衍他们,但这些纨绔公子平日里都被家里娇养惯了,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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