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正要发怒,心中突然猛地一跳,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凌厉地看向门口,手却已经重重地拍在了窗边一个凸起的机关把手上。
那机关纹丝未动,什么也没有发生,白凤的汗水却已经从额头上沁了出来。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建造的机关,一旦发生什么突发意外,只要扳下这个机关,整个寨子里的警报便都会立刻响起。窗外还会放下一条索梯,让他们可以直接从窗外离开。
但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仿佛方才只是白凤自己突然手抽筋,用力拍了一下窗边的把手。
“咚咚。”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白凤握紧了手中的短刀,暗恨自己当年贪图高处风景,非要将房屋建在山崖边上。
这一次门外的人没有再维持礼貌,轻轻推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容貌俊秀无匹的年轻人,他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抬手间却露出了底下浅色的衣裳。他看上去十分年轻,淡淡的火光下甚至有几分羸弱的女子气。
年轻人身后还跟着两个高大的黑衣青年,他踏入房间那两人却一左一右沉默地守在门口。
“白凤夫人,幸会。”谢梧开口轻声道。
白凤目光凌厉,咬牙道:“你是谁!”
谢梧把玩着手中的香囊,道:“我姓莫,想来即便说了夫人也是不认识的。倒是白家也算是南诏大族,堂堂白家大小姐竟然在这样的地方一住便是三十年,真是让人佩服。”
“你是大庆朝廷的走狗!”白凤冷声道。
谢梧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并没有因为她的辱骂而动气。
这在白凤的眼里,没有否认就是承认了。
白凤定了定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道:“不知道莫公子深夜前来有什么指教?如果有什么是咱们能够解决的,咱们定不会拒绝。莫公子,你觉得呢?”
谢梧道:“后山那些矿石,工匠,兵器,白凤夫人也能够解决吗?”
白凤脸上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她望着谢梧柔声道:“公子,你们中原有句话叫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您这般年轻却被派到这样的地方来,想来……仕途上也并不如人意吧?只要你能够高抬贵手,咱们自然有厚礼相报。便是将来……公子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或许公子的仕途,我南诏也能够助力呢。”
谢梧摇头笑道:“夫人说的未免轻巧,这趟差事若是做不好,我连现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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