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道。
“难道不是?”野戈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朗起来,“咱们的好大哥,这些年对你可真不错。什么都不让你做,什么都不让你操心。听说年初你想要去奚城送节礼,老大跟阿父说你年纪小怕你行事不周帮你拒绝了?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野戈低低地道:“因为你们那位好舅舅,说想要再嫁个女儿来野木寨,老大已经有三房妻子了,你猜这个大小姐是嫁给谁的?”
野恣沉默地盯着野戈,并没有开口说话。
他知道野戈是在挑拨离间,但有些矛盾和心事能被人一言挑起,就说明他存在心里已经很久了。
他和大哥从小到大关系都很好,毕竟是一起欺负野戈的交情。但等到大家渐渐年长,他依然还是除了欺负野戈无所事事,大哥却已经担起了寨子里的大小事务。
他也曾经想要帮大哥分担这些事情,但大哥总是说他还小,渐渐地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也就习惯了。
如果不是野戈今天提起,他或许依然没觉得有什么。虽然心里偶尔会觉得不舒服,但毕竟阿父阿母大哥都对他很好,这寨子里也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但!什么时候野戈这个狗崽子也能看不起他了?
“你给我等着!”他阴狠地瞪了野戈一眼,转身就往回走去。
身后野戈悠悠道:“你该不会是想回去让阿父也给你一点事情做吧?我劝你还是算了,如今寨子里事情正多着呢,还是别去给你的亲亲好大哥添麻烦了,不然他可又要为你发愁了。”
野恣的身形顿了一下,只是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再停下来。
看着野恣一群人远去,野戈身边的人才忍不住小声道:“野哥,您理会他做什么?回头一准儿又来找您麻烦!”
幽暗的夜色掩映下,野戈的脸上露出狰狞地笑意,他声音低头却带着几分恶狠狠地味道,“没关系,他以后也没多少找我麻烦的机会了。”
与野木寨相对的一处山林里,谢梧站在山坡上居高临下地眺望着山下河对面隐约可见的野木寨。
钟朗从另一侧走过来,道:“野戈已经将消息传给野日聱了,野日聱紧急派去南诏传信的人被我们拦了下来。看来他背后真正的人确实是南诏人,蜀王府才是意外。”
说话间,钟朗将一封信递到了谢梧跟前。
谢梧伸手接过,打开看了一眼,信里的内容让人感到索然无味。她了然地道:“野日聱二十多年前就娶了南诏节度使的亲妹妹,白家人总不会平白无故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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