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剧烈的疼痛。”
“我们留下的勒痕之所以远不如1号跟2号死者留下的勒痕深刻明显,就是因为我们没办法像两名死者那样,忽视剧烈的疼痛,做出更大幅度的挣扎。”
霍金斯警长看向马丁·约瑟夫·克罗宁。
马丁·约瑟夫·克罗宁点点头,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刚刚我感觉自己的胳膊要被掰断了一样。”
“我毫不怀疑,要想留下跟卡特赖特家椅子上一样的勒痕,我的胳膊一定会脱臼。”
西奥多点点头:
“我们是在进行试验,但两名死者是亲眼看到3号死者要被凶手杀死,这才会引起剧烈的挣扎。”
“除了勒痕以外,餐厅地板上的划痕也能证明这一点。”
“餐厅里的划痕远比客厅中的要更加深刻。”
“这说明两名死者的挣扎力道要比之前与凶手发生冲突时,还要大得多。”
“还有这块地板。”
他又指了指桌子上断成两截的木板:
“这应该是2号死者挣扎时造成的。”
“我刚刚尝试了一下,在双腿被捆紧的情况下,挣扎时最常做的动作应该就是双脚蹬地,或者用椅子腿撞击地板。”
霍金斯警长并未被西奥多轻易说服,他摇着头提出异议:
“如果换成是我,有人拿着枪抵着我的脑袋,我也会用尽浑身的力气挣扎。”
西奥多否定了他的说法:
“不,你不会。”
霍金斯警长一脸错愕。
伯尼也抬起头看向他。
马丁·约瑟夫·克罗宁则好像同他们处于两个世界一样,正歪着头举着那两块断开的木板研究。
为了获取更充足的光线,看得更清楚,他先是挪到门口位置,发现自然光不够后,又打开了电灯。
比利·霍克终于拍完照,把相机挂在脖子上,立马掏出笔记本开始记录。
他记忆力很好,还记得之前西奥多说过什么。
西奥多与霍金斯警长对视着,给出解释:
“不管你怎样反抗,都不会比扣动扳机更快。”
“冒失的反抗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
“当被枪口抵在脑袋上时,更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举起双手,解除武力,先向枪手表示臣服,告诉枪手自己是无害的,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以降低枪手的警惕与敌意。”
霍金斯警长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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