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收起不合时宜的挑逗笑容,充当一名合格的捧哏:
“两年前?”
约翰·多伊点点头:
“嗯,两年前一艘从纽约来的货船到造船厂检修。”
‘金丝雀’适时提问:
“你在造船厂工作?”
约翰·多伊顿了顿:
“嗯,亚历山大港造船公司,我在那儿干了25年。”
‘金丝雀’发出夸张的‘哇’声,连声赞叹:
“那你一定很厉害!”
约翰·多伊有些自得,又矜持地摆摆手:
“我是造船厂最好的锅炉维修工,所有锅炉里的问题我都能解决,他们经常需要向我请教那些复杂的锅炉问题,像是……”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高技术难题,‘金丝雀’完全听不懂,甚至连那些专业名词都不理解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假装能听懂,崇拜地看着约翰·多伊,频频点头。
约翰·多伊心情很好,伸手握住了‘金丝雀’的手,又把话题拉回到了那起事故上:
“那天正好是我带的一个学徒可以独立检修的日子。”
“那是个很好的小伙子,我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真的,我经常喊他去家里吃饭,他买的那辆摩托车,我出了一半的钱……”
他喋喋不休地回忆了一堆对丹尼·布朗的好,才慢慢回到正题:
“我希望他能尽快独立完成检修工作,就把那艘船让给了他。”
“他有点儿不安,总觉得自己的技术还不够独立完成检修工作的地步。”
“我再三劝说,他终于答应了,向造船厂提出申请。”
“有我的保证,他的申请很快通过了。”
“但当我们来到锅炉室门前时,他又后悔了。”
“我非常失望,改了签字单,决定亲自完成检修。”
说到这儿,约翰·多伊攥紧了‘金丝雀’的手,陷入沉默之中。
‘金丝雀’感觉手有些疼,但没有挣扎,她顺从地俯身过去,拍了拍约翰·多伊的胳膊,轻声询问:
“后来呢?”
约翰·多伊神情复杂:
“我当时很生气,没注意到压力表坏了,直接打开了阀门。”
“阀门刚拧到一半,高温蒸汽就喷了出来。”
“蒸汽立刻将他笼罩。”
“我跑了出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他发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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