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回下半身,掀开白布观察。
死者大腿内侧有些惨不忍睹,那地方有很多疤痕。
不光是教授所说的抓伤与啃咬伤,还有大量奇奇怪怪的伤疤。
这里的伤疤跟其身体上的相似,有旧有新。
这让西奥多忍不住又看向死者的头颅。
死者私密部位的状况显示,其生活状态,可能跟隆巴迪探员口中的那个安妮·哈勒克,差距有点儿大。
西奥多向教授询问,能否推算这些伤痕的形成时间。
教授把尸体推回尸体冷藏柜,摇了摇头。
西奥多向他询问尸检报告的时间,教授默默计算了一下,告诉他最迟明天中午就能完成。
这种速度让西奥多想起了一位故人。
从法医室离开,西奥多向托马斯警探要来了十年前的那起侵犯案的卷宗。
等待档案室寻找卷宗的空隙,伯尼给联邦监狱局的托马斯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联邦监狱局的托马斯的同事接的,同事告诉伯尼,托马斯跟人打架被送进了医院。
伯尼询问医院位置后,又给罗纳德在联邦监狱局的熟人打去电话,请对方帮忙查一下罗伯特·米勒的服刑记录。
挂掉电话,伯尼看向西奥多:
“我们下班后去探望一下托马斯。”
“联邦监狱局那个。”
西奥多点点头,又问道:“他怎么了?”
伯尼沉默了一下:“被人打进了医院。”
顿了顿,他特别强调道:“被水管工打进了医院。”
西奥多有些吃惊:“他为什么要跟水管工打架?”
他还记得托马斯,感觉自己一只手都能把托马斯打趴下。
伯尼摇头叹息,拍了拍西奥多的肩膀:“他可能看见了什么,被愤怒冲昏了头。”
西奥多不以为然:“不管他有多愤怒,在动手之前都应该有一个基本的判断。”
“很明显他不是水管工的对手。”
“这时候冲上去跟水管工打架,就是在自找麻烦。”
顿了顿,西奥多继续道:
“他应该拍照留存证据,为后面离婚官司做准备,让他妻子一美分都别想拿走。”
伯尼有些吃惊:“你知道?”
西奥多奇怪地看着他:“我又不是傻子,不就是他妻子出轨水管工了嘛。”
他又继续上面的话题:“或者如果他实在无法压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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