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拖延,也不会像其他租户那样想尽办法讲价。”
“他们是那种最让人省心的租客。”
西奥多拿过合同看了看,发现合同很正规。
前面是跟克拉伦斯·厄尔签订的合同,从1955年开始,每年一签。
上面标明安那考斯蒂亚路3221号(案发地)每月租金为42美元,需在上月月底缴纳。
最后几份是跟弗里曼一家签订的合同,从今年七月份开始,一月一签。
上面标明的租金变成了29美元,需在本月月底缴纳。
厄尔一家的死让海斯先生每月亏损13美元。
伯尼正在向他询问案件细节,但海斯似乎也知之甚少:
“那天我正好有事,两天后回来才听说的。”
“幸好那里周围几家都是我的租客,否则房间里的家具早就被贼搬空了。”
“我听说后立马赶了过去,但尸体已经被警察运走了。”
西奥多问他:“家具都还在?没有被人挪动?”
海斯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应该是的,我不太确定。”
伯尼将照片递过去,因为拍照的人技术实在过于抽象,海斯端详了好一会儿才辨认出来。
他点点头:“应该就是这样的。”
西奥多拿过一张带沙发的照片,问海斯沙发如何处理了。
昨天他特别注意过,弗里曼一家现在用的沙发不是照片里那一套。
海斯告诉他们,沙发染了太多血,实在无法清洗干净,被他低价出售给意大利人了。
他还向西奥多三人描述了他所见到的现场:
“很乱,抽屉都被抽了出来。柜子里的东西全被倒在地上。”
“好像遭了贼一样,被人翻的乱七八糟。”
“客厅中央,就在沙发前,很大一片地板全都渗透了血,还有柜子上,墙上,都有血迹。”
“我不得不花了一笔不菲的费用雇人把那套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
这些都是从照片上无法得到的信息。
照片上根本看不出来柜子上跟墙上有血迹。
西奥多向他询问门窗是否有闯入痕迹。
“当然,我回来时门已经不见了,窗户也被摘走了。”海斯摊摊手:“这里可是东南区。”
“他们没把那栋房子拆走,都已经是上帝保佑了。”
罗斯警探连连点头,一脸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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