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死了过后,原来支持老胡工作的同事,全部被赖德恒和金银灿通过关系调离。
我们母女在这非亲非故的异乡,更加孤立无援。
赖德恒和金银灿更加肆无忌惮地对我进行骚扰,无论是否在公开场合,两个人都要调戏我,强行亲我的脸。
不久,赖德恒的老婆还带了几名妇女到学校辱骂我,说我不要脸,到处偷男人。
还把我的事情向局里反映,把我当成作风败坏的典型批斗,不许我教书。
让我在学校打扫卫生,冲厕所,烧开水,工资也只领一半。
这样,不仅我在学校名声臭,抬不起头,就连若霞也受到霸凌。
因为班上的同学说,她是坏女人生的。
当然,这一切只是噩梦的开始,更让我生不如死的事情还在后面。
我成为作风败坏的典型的第四天晚上,金银灿通知我去公社开会。
我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不想去。金银灿指着若霞说道:“你如果想要她顺利的长大,你就最好按我说的办。”
“否则,她哪一天说不定就会像她爹一样出现意外。”
是啊,女儿是我现在活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女儿出现了意外,我就是死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这可是我和老胡唯一的骨血呀,为了女儿,我去!
比起女儿的安全,什么都不重要!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只有认了。
金银灿把我带进了赖德恒在公社的寝室里。
当时的赖德恒,正在陪县上来的领导胡来雄喝酒。
“赖得很”见我来了,指着胡来雄说道:“老领导来了,指名要你来陪他喝酒。”
“只要把领导陪高兴了,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说完后,他从傍边的办公桌上拿起一块白色的布牌。
他指着手里的白布牌子继续说道:“看见了吗?这个牌子就是为你准备的,如果不听话,明天这个牌子就会缝在你胸口上,既然来了就不挂了。”
我一看上面印着“作风败坏”四个字。
赖德恒见我没有反抗,就和金银灿出去了,并用锁把门从外间锁上……
从那晚以后,我就成了“赖得很”和金银灿等人的玩物。
他们随时以开会的名义强迫我去赖德恒的房间,轮番凌辱我。
有时我例假来了,也不放过。
尤其可恨的是金银灿,有时大白天趁我女儿上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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