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眉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猛地抓住徒劳龙的手臂,用力摇晃:
“贤弟,此乃千载难逢之机,切莫徒劳此生啊!”
“我们不要当牛做马,牛马一生,我们要成佛作祖。”
“我们要让那南赡部洲的人立我等为祖,我们要万世传名。”
“徒劳龙,我们一起干!”
“我成佛,然后带你成佛!”
黄眉的话语,如同魔音灌耳,在徒劳龙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灵山的清规戒律、父亲的含冤惨死、幼弟的生死未卜、自身的碌碌无为……与那“成佛作祖”、“护法大龙神”、“光耀门楣”、“万世传名”的锦绣前程激烈碰撞!
那“徒劳龙”之名号,此刻听来,尤为刺耳。
徒劳龙闻言,也明白了黄眉此行的深层意图。
这其实就是一场彻彻底底的“灵山朝堂上的站队”,是决定他未来命运的重大抉择。
他徒劳龙如今为灵山司钟,供职于整个灵山,处中间派系,只需安分守己,敲钟度日。
于哪一方,他都不用刻意去站队,看似安稳,却也平淡无奇。
可是。
如果他徒劳龙选择去弥勒佛祖的宫中,为弥勒佛祖司钟,成为弥勒佛祖宫中的司钟官,那就意味着他彻底倒向了弥勒佛祖一方,成为了弥勒佛祖阵营的人。
弥勒佛祖的宫中,事情较少,较为清静,不似灵山钟楼那般,日日钟声不绝,事务纷繁如织,令人应接不暇。
他虽可得自由与机遇,却亦将身家性命,尽皆系于黄眉与弥勒佛祖之上。
然而,朝堂风云变幻莫测,若弥勒佛祖失势,其亦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徒劳龙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一边是灵山单调刻板、永无出头之日的司钟生涯,以及父亲屈死的冤仇、幼弟的安危。
另一边,则是跳出樊笼、参与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业、博取无上功果、彻底改变家族命运的机会!
但也意味着可能万劫不复。
正所谓:
“树走死,人走活。”
他在这灵山司钟,若无什么突出的功绩,可能一辈子就只能是个“司钟官”。
他每日的工作机械重复,职能单一,缺乏决策权,恰似被困在无形的牢笼之中。
他终日劳作,却徒劳无功,这便是“徒劳龙”的真实写照。
他与金蝉子并不熟悉,彼此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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