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府空虚之际,暗中煽动长安渔民,大肆捕捞泾河水族精怪,视水族性命如草芥……
道门八仙如何欺小鼍龙年少懵懂,设下阴险赌局陷阱,诱其入彀……
道门八仙如何借天庭敕令之刀,逼得泾河龙王为子顶罪,最终身首异处,惨死斩仙台上,血染苍穹……
乃至泾河龙王敖渊死后草草安葬,连墓碑都不敢刻名之凄惨境遇……一一道来。
“至此,昔日威震长安八河的泾河水府,如今只剩下我姑姑和表弟这孤儿寡母,仓皇前来投奔西海……”
“哼!”
敖摩昂猛地一拍案几,震得杯盏轻颤,眼中怒火如实质般喷薄而出:
“此仙家之争,若他们堂堂正正与我姑父斗法,技高一筹,我姑父落败身死,我西海龙族纵有万般不甘,也认了!”
“我龙族,敬重强者!”
“可恨他们道门之仙行此卑劣手段!以凡人为刃,屠戮我水族龙种,此为‘借刀杀人’之阴险!”
“他们趁我姑父外出,哄骗欺辱我年幼表弟,此为‘背后伤人,欺凌幼子’之无耻!”
“可怜我姑父,堂堂天界司雨大龙神,一方正职龙王,竟被几个尚未登天的道门散仙如此算计,落得身首异处、代子受刑的下场!”
“甚至死后都只能草草安葬,墓碑都不敢刻名。”
言罢,敖摩昂看向身旁紧握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双目赤红如血的小鼍龙,继续道:
“我父王悲愤交加,忍无可忍,便和他们立了生死状,和他们堂堂正正赌斗一场!”
“为我姑父报仇雪恨。”
“也为我龙族……争一口活命的气!”
“让这三界看看,我龙族,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我龙族的血,还未冷!”
蛟魔王静静听着,面色沉凝。
他虽为妖类,行事亦正亦邪,但骨子里自有其骄傲,向来不屑于这等阴诡伎俩。
敖摩昂所述,确实令人发指。
蛟魔王沉声道:
“原来如此。此等行径,确实令人不痛快,有违气度。”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敖摩昂和小鼍龙:
“此乃你西海家事,我不便多言。”
“然你我相交莫逆,在北俱芦洲不打不相识,这份情谊,我蛟魔王认!”
“此行,我不问对错,只来为你助拳!”
蛟魔王猛地握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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