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的亲妹子云华仙子思凡下界,都能狠心镇杀于桃山之下……”
“何况我等区区龙族?于玉帝而言,不过如蝼蚁般的外人罢了。”
“恐怕……恐怕鼍儿……少不得要去那‘剐龙台’上走一遭了……”
剐龙台,乃天庭处罚龙族之刑台。
在剐龙台上,龙族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痛苦至极,实乃对龙族最残酷、最痛苦之极刑。
“剐龙台”三字一出,仿若最后的丧钟敲响,在殿内回荡,令人心胆俱寒。
小鼍龙听闻,面如死灰,最后一丝血色瞬间褪尽,整个人如被抽去筋骨,瘫软在地,眼神空洞无神,口中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想到自己将被一刀刀凌迟处死,小鼍龙浑身颤抖不已。
“洁儿——!!!”
泾河龙后如遭雷击,眼前猛地一黑,一声凄厉至极、不似龙吟的悲鸣脱口而出:
“我的儿啊——!”
随即,泾河龙后身体一软,向后便倒。
幸得两旁侍女慌忙上前搀扶,才未昏厥过去。
然而,那撕心裂肺的悲泣声,却再也止不住了。
殿内死寂,唯有泾河龙后那压抑不住的悲泣在回荡。
……
良久,殿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泾河龙王缓缓起身,脚步沉重如灌铅,一步一步走到那失魂落魄、瘫软如泥的幼子小鼍龙面前。
他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幼子,这个他最疼爱的小儿子。
泾河龙王的眼中充满了痛惜、悔恨、无奈,最终化为一种决绝的悲怆。
他缓缓伸出手,从儿子身上取回了那象征着长安八河权柄、水光氤氲的“八河分水旗”;接着,又从他腰间解下那枚灵光闪动、符印森严的“龙王遣水印”。
将这两件曾寄托了他对幼子厚望的重宝握在手中。
泾河龙王语重心长,声音哽咽却异常清晰地对小鼍龙说道:
“有道是:养不教,父之过。”
“儿啊……为父与你母后,往日对你……太过溺爱了。”
“只怪为父与你母后,只顾骨肉亲情,却忘了龙族兴衰之艰难,天条律法之森严……才将你养成了这等骄横跋扈、目空一切、不知天高地厚的顽劣性子。”
“正是……慈父慈母多败儿!”
“此乃为父之过,亦是汝母之过!如今悔之……晚矣……”
他顿了顿,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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