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之兴头,却是丝毫未减。
他只觉红尘百态,纷繁复杂,意犹未尽,恨不能遍历世间种种奇事。
于是。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吕洞宾骑一匹温顺小毛驴,哼着俚曲,优哉游哉,复入红尘浊浪之中。
一人一驴,信步闲游,至中原地带,不知不觉行至一处济水回环之僻静河湾。
此时,暮色四合,天边残阳如血,似熔金般倾洒而下,将河面染成一片粼粼碎锦,波光潋滟,美不胜收。
两岸蔓生之芦荻,在晚风中摇曳生姿,发出瑟瑟低语,似在诉说着无尽之哀愁,更显此间荒凉寂寥。
“呜呜呜,呜呜呜……”
“咽咽咽、咽咽咽……”
倏地,一阵如泣如诉、幽咽凄婉之箫声,幽幽然自那疏影深处传来。
其声缠绵悱恻,似杜鹃啼血,声声泣血;又似孤鸿哀鸣,声声断肠。
箫声穿透暮色,直直地敲打在人心最柔软之处,与这荒凉野水交织成一片难以言喻之悲凉意境。
“咦?”
“此箫声……”
吕洞宾心头微动,忙勒住小驴。
他循声望去,目光穿透如雪芦絮与薄暮暝色,见一素衣女子,孤零零独坐于一块巨大青石之上。
乍看之下,她荆钗布裙,不过寻常牧羊女子装束,朴素粗陋。
然而细察其形貌,却难掩其惊鸿一瞥的绝世风华。
暮光为她柔和之轮廓镀上一层朦胧金边,肌肤宛如上等之羊脂白玉,在晚霞中透出近乎透明之莹润,白皙如雪,细腻如脂。
她侧坐青石,纤细之腰肢不堪一握,勾勒出惊人优美之弧度。
顺着这曼妙腰线向下,延伸出丰腴饱满、浑圆挺翘的臀线。
其形恰似熟透的山中蜜桃,在粗布包裹下更显惊人诱惑。
“呜呜呜、呜呜呜……”
“咽咽咽、咽咽咽……”
此时此刻。
那牧羊女上身正微微前倾,专注吹箫。
裹在素净粗布下的胸脯,竟是异常丰隆高耸!
其形状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犹如饱满浑圆之硕大雪椰,沉甸甸地悬在胸前,随着她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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