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概念都越来越弱。
原因也很简单,宗族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共同抗拒风险的。
现在商人地位提升,原本的风险降低,而商业产权本身也是非常敏感的事情,很多家族都分了族产,各自经营自己的产业。
只有范氏的宗族体系依然稳固。
原因自然不是范氏族人更团结,而是范宝贤这个族长,掌管了票号。
票号拥有海量的资金,几乎所有范氏子弟的产业,都会从票号中拆借。
而范宝贤也利用票号,在各房的重要产业中入股,通过这些投资和股份,掌握住家族的各个产业。
范宝贤最让族人畏惧的身份,已经不是他这个范氏族长,而是掌握了范家店铺工厂矿山命脉的范氏票号。
一旦范宝贤发怒,直接将投资撤回,抽干你的流动性,倒闭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了。
而同样的,范氏也利用这一点,成为山西商人之首。
范宝贤看向众人道:
“利欲熏心!你以为开了个矿山,朝廷就不能管你了?苏翰林就是要我们范氏所有的煤矿停工,老夫也没有半点办法!”
“你要是真的能耐,就去和地方官府说去,别在老夫面前嚷嚷!”
刚刚发言的房头连忙低下头,等到范宝贤发完了怒气,众人算是达成了一致,一定要遵守朝廷的新法令,决绝不让童工问题出现在范氏的产业上。
等到众房头离开之后,《商报》主编范宽从屏风后出来。
“族长,既然如此,为何要在《商报》上刊登那篇文章?”
范宽是《商报》的总编,但是范宝贤是范氏族长,又是最大的投资人,所以范宽虽然反对,还是应范宝贤的请求,写了那篇刊登在商报上的文章。
因为这篇文章,《商报》遭到了不少的攻击谩骂,也损失了不少读者。
所以范宽这会儿满脑子的不解,为什么族长非要他刊登那篇文章?
范宝贤说道:
“文章是一个态度。”
“如果没有这篇文章,这事情岂不都是我们工矿业主的不是?”
“今日为了童工这点小事,日后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
“政治上的事情,不是你进就是我退。”
“我们就是要退,也不能直接退,总要抵抗一下再退。”
“《商报》虽然会损失一部分的读者,但是这天下的商贾,不是也都看到了,《商报》是能够为他们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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