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读书人一样参加科举了。
虽然未必考得上,但是也总比在朝鲜种地强啊。
可对于朝鲜国主和两班贵族来说,那就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了。
朝鲜再怎么样,身为国主和两班贵族的权力都是很稳固的,可以骑在普通读书人和百姓头上作威作福。
要是真的被大明吞并,那绝对没有这样的好日子。
朝鲜国主紧急召见两班重臣,商议对策。
——
就在这时候,安东都护府的密使唐谨行来到了汉城。
安东都护府的密使这个时候来朝鲜,到底是为了什么?
朝鲜国主胆战心惊的召见了唐谨行。
唐谨行也有些诚惶诚恐。
他是安东都护府的使者,安东都护府只是大明的一个地方机构。
而朝鲜是大明排名第一的藩属国,朝鲜国主是大明皇帝册封金印的藩属国国主。
唐谨行被朝鲜以隆重的国礼,请到了景福宫中。
如果是别人,大概这时候要胆怯了。
但是唐谨行就是个胆大的人,他见到朝鲜的气势弱了,自己就气盛起来。
唐谨行是被急招入宫的,入宫的时候景福宫中已经点起了灯火。
景福宫的大殿内,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氛。朝鲜国主身穿朝服,端坐在宝座上,但面色苍白,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袖的刺绣。
唐谨行大步上前,一袭安东都护府的官服显得格外威严,他并未行礼,反而昂首挺胸,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大殿。周围的两班重臣们屏息低头,无人敢出声。
唐谨行用倨傲的语气,对着朝鲜国主说道:
“国主,本使今日来此,非为虚礼,而是为你朝鲜边境之失!”
“这些年,大明待尔等如藩篱,然尔等懈怠边防,放纵女真部族坐大,任其侵扰辽东,实乃祸根之源!”
“安东都护府屡次密报,女真贼寇假道朝鲜边境劫掠,朝鲜军备废弛,官吏腐败,竟无一人能制。这岂非你朝鲜之过?”
朝鲜国主闻言,浑身一颤,险些从宝座上滑落。
他急忙扶住扶手,声音微颤,唯唯诺诺地回应:“唐大人息怒……息怒啊!孤深知边境之弊,女真猖獗,乃朝鲜之耻,孤日夜忧惧,唯恐祸及大明上国……”
他语无伦次,额头渗出冷汗,偷眼瞥向唐谨行,见对方面色铁青,更是慌乱。
唐谨行见状,嘴角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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