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国公的爵位。
这还是因为沐家远在云南,两京的勋臣谁家敢这么玩?
朝廷中那些文官,可都等着给勋臣除爵呢。
沐昌佑是沐朝弼的儿子,摊上这么一个爹,估计小时候日子比自己更难受吧。
成国公朱时泰说道:
“昌佑这次入京,本来是奉其兄长黔国公之命,向朝廷告罪的,没想到刚到京师,朝廷就给南京去了圣旨。”
朱时坤立刻明白了。
沐昌佑原本是被兄长派来,替父亲沐朝弼告罪的,但是朝廷这么快就处理了沐朝弼。
沐昌佑发现不用自己走动,就完成了任务,也松了一口气。
他们兄弟这个抽象爹,着实是个祸害,但是身为人子,又无法反抗。
自己的兄长还好,他承袭了黔国公的爵位,还可以不理会亲爹的无理要求。
但是沐昌佑就不行了,他动辄被沐朝弼打骂,沐朝弼将爵位被夺的怨气都发泄在儿子身上。
原本祖母还能庇佑一下他,但是祖母重病后,沐昌佑就没了依靠。
然后就是祖母去世,自己那个抽象爹来了这么一处扶灵入南京。
黔国公沐昌祚吓得半死,他知道父亲的性格,派谁也追不回来,干脆将弟弟派往京师向朝廷请罪,希望能从轻发落父亲。
沐昌佑一路急行,等到了京师的时候听到消息,朝廷已经处理了父亲。
这个处理结果沐昌佑是十分高兴的。
能让自己那个抽象爹在南京守孝三年,家中能有三年安宁。
三年时间,也足够兄长梳理黔国公府的势力,驱逐父亲的影响力了。
于是沐昌佑又改变目的,在京师串门,和其他勋臣子弟拉近感情。
他听说了武监的事情后,立刻求到了定国公府上。
这等小事,徐文壁大手一挥,就安排沐昌佑作为新生入学了。
沐昌佑又打听到成国公的弟弟已经在武监读了一年的书,于是又带着礼物来成国公府上拜见,拉进和朱时坤的关系。
寒暄了一阵子后,朱家兄弟送走了沐昌佑。
回到屋内,成国公朱时泰笑道:
“这倒是个聪明人。”
朱时坤点头,认同兄长的说法。
如今京师勋臣都知道,将子弟送到武监去是最好的出路。
但是今年和去年不同了,定国公亲自坐镇,兵部负责考核,达不到武监入学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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