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是.没有女眷啊.那些贵族分明将自己的女眷当成柜台上的珠宝一样精心装扮,好送过来给少爷掌眼的。”
“不对。”
爱夏凑到了窗户前,仔细看着门前被一众男人拱卫在正中心的领头者。
一头与保罗同色的褐色长发齐整地梳理在脑后,夹杂几缕发白的头发,他胡须弯弯,面容严肃,身形清瘦却站的笔挺,戴着单片眼镜,杵着一只镶嵌着宝石的权杖。
竟是
范思·诺托斯·格雷拉特。
爱夏诧异地呢喃:“族伯?”
“族伯??”
“米尔波茨领的本家话事人,如今反对父亲大人的家族实际掌权者,是父亲大人的叔叔。父亲大人离家出走后,主张断绝与他的家族关系的便是他。”
爱夏解释着,转头往门边走去:“来者不善,父亲大人醒来了么?”
“没有,昨晚折腾到很晚.”
“.把他叫起来。”
“啊”
“算了,我自己去。”
——
伯雷亚斯,书房,早上七点。
距离远道而来的客人站在伯雷亚斯府邸大门口也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
菲利普已经衣着整洁地与范思·诺托斯·格雷拉特下棋了。
“许久未见,菲利普,上次看到你还是个孩子,如今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了,真是让人唏嘘,老实说,老头我当年是更看好詹姆士的一方。”
“许久未见,范思族伯,您说话还是这么不留情面啊。”
范思生得斯文,旗路却是大开大合的路数,抬手兑掉了菲利普的棋子。
菲利普棋路谨慎,走一步想十步,任由他兑子,只默默做套。
“我只是说一个事实,当然,看走眼也是我的问题,我承认,总有些族中小辈能让人出乎意料,不是么?”
范思这话藏着父凭子贵的阴阳怪气,菲利普只是笑而不语。
你行,那你来生一个醒来就带着前世智慧的勇者啊?不行你酸个什么劲儿。
“那确实如此。”
范思还是兑子。
“呵,伯雷亚斯好啊,我诺托斯在小辈上差了不止一筹,皮列蒙胸无城府,保罗更是不堪。”
说到这,他眼神幽幽。
“皮列蒙的儿子们还不如他,在王都生活这些年什么都没学到,只是流连花丛。保罗那小子生出来的更是莫名其妙,昨夜我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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