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奥尔斯蒂德却并没有看向艾伦,而是看着爱夏。
杀意凌然的面庞上,那炽热的龙瞳之内
映着同样杀意满满的一对绿色瞳孔。
奥尔斯蒂德觉得自己该在车底,不该在车里。
刚才艾伦和爱夏在说些类似于求偶发言的话时他已然发觉了气氛的微妙,试图悄无声息地从这辆马车上消失。
但马车的车窗太过狭窄,如果跳出去就务必要切断车窗窗柩。
但是斗气一出,艾伦什么反应还不好说。
于是他下意识试着去拆下车窗下窗柩狭缝中的木板。
但是这辆临时租赁而来的马车的车厢木板久经风雨,刷油打磨,只表面光洁的木板下早已经被雨水腐蚀。
这一捏,就碎了。
当前狭小的空间下,他已然避无可避。
于是只能以奇拔派技巧去尝试别开生面。
但目前看来.
好似没有效用。
他的技能点只点在了如何快速地以言语激怒对手,却从未曾学习如何顾左右而言他。
那怎么办?
奥尔斯蒂德弓腰起身:“我的意思是,我突然想起我暂居的府邸中还有些杂事须要料理,既然已经到了自由区,那便改日登门寻你。”
艾伦看着奥尔斯蒂德:“啊?哦也是,那先让车夫送你去你的暂居的府邸,你住哪儿来着?”
奥尔斯蒂德沉默地看着艾伦。
窗帘外的风吹来,将他的残影吹散。
下一瞬,车窗外传来了路人的惊呼:“你看那人跑的好快!诶?看不见了?”
艾伦偏头看着一旁哗啦哗啦逐渐平歇的车帘,嘴角抽搐。
他脖子有些僵硬地缓缓侧眼看向爱夏。
然而,后者刚才那副满脸疑惑,带着些无措的茫然感的神态,仿佛一个幻觉一般消失了。
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成为伯雷亚斯府邸管家的爱夏静静看向马车车窗外,左手攥着右手的手腕:
“的确.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啊这一路上可真快啊”
艾伦表情一滞。
自己觉得格外漫长,度日如年的两周时间。
却被人视作珍贵之物,紧紧握在手中
‘度日如年’。
——
“两天没见,可真是度日如年啊!”
“切尔斯伯爵每次都这么说,能不能换个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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