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咸在舌尖打转,只有自己能懂。
台下,洛凉握着顾峰的手忽的收紧,指节泛白,带着些微颤抖。
歌声还在继续,汤琪的声音像带着温度的针,一下下扎进她心里:
“尽管岁月已吹白我的头发——送你上学第一天要你勇敢——我却哭了——后来你每回离家——挥手说走啦——当告别已变得轻松——可我的心还会空。”
“送你上学第一天”——这几个字像重锤砸在洛凉心上。
看着舞台上温柔吟唱的汤琪,脑海里闪过洛舒禾、洛舒玲、洛舒柠小时候的模样。
她们第一次上学时,她故意去国外谈生意;她们每次离家去学校,她连送都没送过,只让司机代为打理。
那时候洛凉总觉得,眼不见心不烦,可此刻听到“心还会空”,她才发现,那些被她刻意忽略冷漠的牵挂,早就在心底盘根错节。
这样的自己.......
这样的自己.......
这样的自己.......
顾峰察觉到她的颤抖,连忙将她揽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不远处的唐母早已泪流满面,她攥着唐父的胳膊,哽咽着说:“当年送小小去幼儿园,我......我.......后来她....她......”
唐父拍着她的手,眼眶也泛了红,却一句话都没说——那些藏在心底的柔软,此刻全被歌声掀开了一角。
就在这时,舞台的另一边,一道清澈淡雅的歌声突然响起,与汤琪的嗓音完美呼应,像清泉汇入暖流:
“亲爱的妈妈——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够好吗——我是第一次做女儿——可也是第一次来做我——”
追光随之亮起,由弱变强,笼罩在洛舒柠身上。
站在立麦前,广雅校服的百褶裙在微风中轻轻晃动,领口的领带被她松开一小截,露出纤细的脖颈,青春得像刚从校园里走出来的晨光。
她的歌声没有汤琪的厚重,却带着少女独有的真挚。
“第一次做女儿”——这句歌词像精准的共鸣器,瞬间击中了在场所有为人子女的观众。
杨惠惠趴在林涵肩上,吸着鼻子说:“我早上还在跟妈妈吵架,回去我就道歉......”
林涵抿住了唇瓣,想起每次熬夜学习时妈妈总会慈爱地端来一杯热牛奶,那些没说出口的牵挂,全被歌声唱了出来。
儿对那些既是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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