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细碎的涟漪,笑着说:“来,小子先润润喉,等会儿输了可别哭鼻子。”
两人一时间杀了个难解难分,顾洛从小就厚着脸皮混吃混喝,连吃带拿,早就摸清楚赵老爷子的脾气,所以也没故意放水。
赵老爷子捏着黑棋 【马】,指尖在棋盘上顿了顿,目光扫过楚河汉界,忽然 “啪” 地落子,马踩日位,精准吃掉顾洛一枚靠边的 【兵】。
顾洛没慌,端起茶杯抿了口,热水滑过喉咙,带着陈茶的回甘。
他抬眼时,指尖已夹起红棋 【车】,贴着棋盘轻轻滑过去,稳稳堵在黑棋 【炮】的正前方,轻笑:“赵爷爷,您这炮可不好走了。”
棋盘上的棋子渐渐少了,阳光从天窗漏下来,刚好落在楚河汉界中间,映得棋子发亮。
顾洛的红棋渐渐占了上风,他走棋不疾不徐,每一步都留着后招。
赵老爷子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原本挺直的背也微微弓了些。
几招过后,顾洛捏着 【车】 猛地落子,“啪” 的一声,直接吃掉了黑棋左边的 【马】—— 紧接着,没等老爷子反应过来, 【炮】又隔子打掉了右边的 【马】。
“哟,双马没了。”
顾洛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眼底藏着笑意。
赵老爷子盯着棋盘上空了的马位,喉结动了动 —— 他下了一辈子象棋,最擅长用马走日布连环阵,如今双马皆失,就像断了双臂。
对于象棋高手而言,马的重要性是高过车和炮的,败局几乎一定注定,只是挣扎的时间长短罢了。
赵老爷子的眉头越皱越深,在想如何绝地翻盘,总不能下了一辈子象棋,还下不过个小屁孩吧?
顾洛只是淡淡喝茶,心想第二盘倒是可以稍微放那么一丢丢的水,给老爷子留点儿面子。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主堂的木门晃了晃,门轴发出 “吱呀” 的哀鸣。
下一秒,一道穿着浅粉色外套的身影就冲了进来,带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顾汐蔓的头发跑得有些乱,双马尾歪在肩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直挺挺地就扑进了顾洛怀里。
顾洛有点懵,心说小蔓这怎么还带球撞人呢?
怀里的重量带着冲劲,他胳膊下意识环住她的腰,手里的粗瓷茶杯没拿稳,“当啷” 一声掉在青石板上,滚了两圈停在桌脚,好在杯壁厚实,只是磕掉了点釉色,没摔裂。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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