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祠堂前。
鼻中,始终萦绕着一种特殊的香味。
其中似乎是混合了松明、柏枝、朱砂等物的气味,清新却不浓重。
让人神清目明,心志坚定。
申大爷走到了大门前,伸手一推——
他那双布满皱纹的苍老双手,就那么从两扇门中穿了过去。
但黑漆大门只是迟缓了一刻,便也跟着轰隆隆一声,被“推开”了。
许源跟着走进去,王婶和茅四叔跟在他身后。
穿过仪门、享殿,一直到了最后面的寝殿。
许源呆住了。
寝殿的神位上,所供奉的祖先牌位……层层迭迭、密密麻麻,由下向上,堆成了一座山岳!
许源抬头——竟是高得望不见尽头!
申大爷凝重道:“阿源,这里供奉的,是当年那一场暴动的所有河工、以及他们列祖列宗的牌位。”
何止百万!
许源顿时肃然。
两侧的朱漆柱子上,贴着几十张二尺长、巴掌宽的红纸。
每一张上都写着河工巷中新生子孙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最下面的一张上,正写着许源的。
申大爷点了香,毕恭毕敬的拜了拜,然后把三柱香插在了神位下的香炉中。
香炉亦真亦幻。
那三柱香却就那么凝悬在虚空处。
申大爷又给许源点上了香,道:“阿源,给祖宗们上香!”
“是。”
许源郑重的应了一声,双手持香举在额前,毕恭毕敬的跪下拜了三拜,然后起身上香。
那三柱香插在“香炉”中的刹那,许源感觉到,香炉中传来一阵接引之力。
似吸似摄。
许源一松手,那三柱香便如申大爷的一样,凝悬在虚空中。
“来吧。”申大爷便拍了拍许源的肩膀:“拿着你自己的帖子。”
申大爷来到一根柱子下,从上面将写着自己姓名和生辰八字的红纸揭了下来。
许源也学着把自己的揭下来。
而后,申大爷带着他绕过了山岳一般的神位,到了后面有一扇小门。
小门十分奇特。
分明是双开门,却只装了一扇门板。
只有一根门轴,却是装在了中间。
那扇门板在门轴的左侧,关住了左半边。
右半边没有门,却是一片深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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