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学子,会专程去昌县向他请教。
他死在懿贵妃被陛下宠幸之后。
那一天傍晚,蔺先生很欣赏的一个学生,有疑问不解,他专门将这个学生留下来,针对性的多讲了小半个时辰。
天快黑的时候,他才将那个学生送走。
关上书塾的门后,他转身往回走,然后脑后挨了重重一击,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醒来就发现自己生活在一座陌生的茅屋中,他不能离开茅屋太远。
他用了很久才接受了自己已经变成一只阴鬼的现实。
他自己也分不清楚,在那茅屋中呆了多久,直到戴御史打开那张画。
“所以……蔺先生不知道是谁杀了自己,也不知是谁将他的魂魄救回了这幅画中。”许源心中暗道:“所能肯定的,只是他的遇害时间:懿贵妃被陛下宠幸之后。”
“那是……七年前!”
郑王殿下三岁封王,今年六岁。
七年时间,蔺先生一直被封在这幅丹青之中。
画卷在手中轻轻拍打手心,许源思索着说道:“戴大人勿要惊慌,你记不起来了,这便是歹人留下的破绽。”
这说明下手的人最多只是四流。
若是三流那么必定有能力直接篡改戴御史的记忆,给他编造一个“完美”的记忆。
对于这种抹除或是篡改记忆的手段,许大人恰好很熟悉。
大都是通过“灵霄”实现的。
戴御史也冷静下来,努力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却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许源又道:“书社中可有那种交友广泛、八面玲珑的人物?”
戴御史想了想,点头道:“有。”他对门外的家仆吩咐道:“去将郑柳公子请来。”
不多时,有幸得御史大人相招的郑柳,满面春风的赶来。
许源询问他是否听说过昌县的蔺先生。
郑柳仔细想了一阵,才不太肯定的回答:“学生隐约有个印象,时间有些久了。
似乎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不是文修,所以同书社的交集不多。
学生只是偶尔被拉去一些文会,曾听人议论,似乎是有这么一位先生,颇为擅长揣摩主考官的心里,据说能押中考题。”
许源点头:“还知道别的吗?”
“学生不知了。”
这就证明的确会有学子,专门从曲阳府去向蔺先生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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