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没有,老盛多久没开张了?”
“问了,半个月。最后的一次,卖了一串白腊石念珠……”
任丹华眯起了眼睛:如果只是会计,问题也不算大。因为做的本来就是假账,而且物账分离,老盛交过去的账目,上面记的全是正经东西。
不管真实东西是什么,是不是真卖过,有没有这回事,但账目的上名称、年代、来历、去向都没问题。
有问题的是:半个月了没开张,突然就抓人?
抓店老板,抓店员也就罢了,把压根就没来过店里的会计也抓了?
关键的是,除是老盛,店里的其他人压根就不知道会计住在哪。如果老盛没有交待,那警察是如何做到封店的同时,就抓到会计的?
任丹华心脏猛的一跳:除非,警察早就盯上了这里。不怪大姐像惊弓之鸟,怀疑警察是在针对她……
咬了咬舌头,定了定神,任丹华捏着眉心:“这几天听过齐松的消息没有?”
“没有!”于季瑶摇着头:“表姐,他和我们就不是一条线!”
也对,齐松只负责下坑,起货,运货。
别人不知道,但自己很清楚:与之相比,运到金炉斋的那些,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问题是,那么多的货呢?
十八里店没有,亮马街也没有……
任丹华猛呼了一口气,眯住了眼睛:“大姐可能要跑路!”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
一堆破烂,却郑重其事的让她们三兄妹来打探,还特意交待:不要靠近,远远的盯着就行?
这摆明是拿她和任丹华当诱饵,试探警察。
“她无情,别怪我们无义!”于季瑶咬住了牙,“姐,咱们先跑!”
任丹华“呵”的一声:看你咬牙切齿,还以为你想把她给掀翻了。搞半天,是夹起尾巴先溜?
但随即,她又叹了口气:大姐什么手段,别人不清楚,自己和季瑶难道也不清楚?
兄妹三个再长十个脑子,然后绑一块,都不是她的对手。
所以,除了跑,好像就只剩跑了?
任丹华抱着手臂,双眼盯着鞋尖:“别急,你让我想想……”
说着,她原地转起了圈。好一阵,任丹华抬起头来:“还记不记得,有一年,齐松忙不过来,大姐让你和你哥到大姐租的冷库拿氮气?”
于季瑶点头:“记得,就是去年春天,天特冷,我哥开的冷柜车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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