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了起来:“几天了?”
“加上商场那天,今天第三天……林思成推断,最多五天,任丹华就会联系他!”
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于光回了一句,又沉吟着,“宋春临走时,肯定是要见一见林思成的,我们的时间肯定不够用。但只要一见,人就得抓……林思成说,万不得已,可以制造点意外。”
意外多了,就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所以林思成才说,万不得已……
“先查吧!”
孙连城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手指在大腿上一点一点:敲山震虎,应该怎么敲?
关键在于方法,还有力道……
……
药铫子坐在火苗上,砂肚腹里传出沉闷的声响。
陶盖被水汽顶得微微颤抖,缝隙间钻出几缕白烟,在暮光里扭成麻花状。
清渣,过滤,加水再煎,楼里满是药香。
晾到微烫,一鼓作气的灌了下去,任丹华递来一块高梁饴,女人连忙塞到嘴里。
吸溜了几下,唇齿间苦味渐渐散去,女人呼了一口气:“几天了?”
“三天!”任丹华顿了一下,“要不要联系?”
女人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再捋一捋!”
也是不巧,突然就发了病。必须用以毒攻毒的方子,药效猛不说,还极影响思维。
再加咳个不停,别说静心琢磨,连精力都没办法集中。
还好,终于停了……
把舌头底下的糖捣了个个,女人眯着眼睛:“把齐松叫过来!”
任丹华点点头,拿出手机。
没打电话,只是发了条短信,发出去没一分钟,屏幕一亮:马上。
又差不多等了五六分钟,门外传来敲门的声响。
任丹华喊了一声“进”,一位三十五六岁的男人推门而入。
个子不高,稍有些瘦,戴了副平光眼镜。
如果林思成在这儿,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那天在商场的那个连帽卫衣。
“嬢嬢,二姑!”
称呼了一声,男人坐在旁边。
女人垫着抱枕,坐直了腰:“你把那天晚上的情况再说一遍,说细一点!”
男人点点头。
“停电以后,嬢嬢回了车里,我怕是对方捣的乱,更可能会对二姑不利,派六子、狗腿、钢条进了商场。”
“几个人?”
“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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