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个小孩?
不对,这是挨了刀那小子……
但这是公安局,重案审讯室,他为什么能进来?
马山呆住了一样,无数念头涌进脑海。
他之前一直以为,警察之所以这么重视,可能是因为酒鬼的那把假枪。
也可能是那帮小混子脑子一热,伤了那个年轻的女警察。也更有可能,伤了那个说他爸在能源局,说他大爷在文化部的年轻人。
所以这些天,他一直在猜忖,警察会怎么炮制他,凭这些罪,他能判几年。
但看到林思成他才知道,之前全猜错了:有眼不识泰山,这次踢到了铁板。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厚……
马山心里一紧,两只拳头攥在了一起:但你他妈的一个二代,逛什么烂怂潘家园?
关键的是,这小子来干什么?
上酷刑,折磨自己一顿?
但看监控,好像没关?
惊疑间,林思成坐了下来,中间是言文镜,另一边是书记员。
他抬起头,先是笑了笑,又双手抱拳,往前一拱:“马掮作,重新介绍一下,我姓林!”
看着林思成绕眼花缭乱,又极有章法的手指,马山的瞳孔突地一缩:
去他妈的二代,哪个二代会元良印,还比划的这么利索?
这他妈的是个掌眼,而且不是一般的掌眼:会打这个印的,哪个不是坐镇一方,号令群盗的大贼头子?
但不对,哪个贼头子敢光明正大的进公安局,更能大摇大摆的进审讯室?
要说是假冒,不是没可能。但问题是,看这小子手上的锈,百分百是个内行……
马山愣了好久:“招子(眼睛)不亮,海子挂响(心不明,昏了头),不知元良是大顶(头领),敢问山甲何方?”
“无有(不敢当),山上搬柴山下烧火(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彩子远一些(手艺极高),做些针尖活。”
言文镜愣住了一样:林思成怎么会这些?
他干了近十年的文物侦察,天天和这些人打交道,但就刚才这几句,他还没听懂一半……
马山更愣,眼睛猛的一眯:你他妈几岁,做针尖活?
什么是针尖活?
就拿盗墓的来说:最下等的下苦,打洞背土。好一点的勾脚爬杆子,下坑起货。
再好一点的司夜(放风)、出码对盘子(出货)。再往上,就是组织、运输的小头目。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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