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专指黑吃黑的女贼)杀擂(做局截胡)。擂挺大,初步预估百担水(千万)。但就是那么不巧,撞到了一块,被她打了枪(做局,设套)……
对方是京城的掮作,认定我和鹞子是一伙,派人来劫我,然后就打了起来……人挺多,带了刀,还带了把假枪,但身手不行,就划了两下。
师兄你劝劝老师:别急,别慌,今天订不到机票,就订明天的……千万别开车……还有,别告诉我家里……”
赵修能猛松一口气。
他松气的不是什么鹞子,掮作,而是林思成。
中气这么足,条理这么清楚,说明确实伤的不深。
“好,我现在就去找王教授……”回了一句,赵修能咬着牙关,“师弟,你好好养伤。这仇,师兄给你报……”
林思成刚要说什么,嘟一声,电话也挂了。
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这下好了,估计天都得被捅个窟窿!”
景泽阳没说话,低眉耷眼的看了看正在和许琴撕衬衣袖子的唐南雁:林表弟,哪还轮的着王三叔和你什么师兄捅窟窿,早都被人捅了。
正暗暗转念,“呜啊呜啊”,远处隐约传来警报的声音。
景泽阳看了看表,一声冷笑:“这警报拉的挺响,生怕砍人的那些人听不到?这速度也挺快的……许科长,你打完电话到现在,快半小时了吧?”
许琴低着头:没半个小时,应该有十五六分钟,不到二十分钟。
但派出所离这儿,就半公里。十五六分钟和半小时,性质没什么区别。
关键的是,唐南雁已经给家里打了电话,还说的那么吓人,许琴已经能想像到,有关负责人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她暗暗一叹,把撕好的布条递给了唐南雁。
看着裂开的嘴一样的伤口,又看了看浑身是血的林思成,唐南雁鼻子一酸:“不包了!”
确实不用包了:就胳膊上那一刀能止血,剩下的三刀在肩和后背上,没合适的材料,想包扎也没办法。
再着确实不深,血基本止住了。
唐南雁又解下外套,给林思成披上:“别受风,等警车来了,我给你消毒……嗯,救护车应该也快到了!”
林思成点点头:“好,谢谢!”
景泽阳站在远远的,刚想解下外套,又被唐南雁瞪了一眼。
他怔了怔,恍然大悟:这女人想把事情闹大?
最好是让她大伯看到:看,为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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