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
前者很难,后者更难。
而相对较难的展览修复,根据器型完整度并难易程度,又分锔钉、锔金、金缮、大漆。
上次林思成修复的那樽梅瓶,就用的是前两种。他现在准备干的,则是最后的一种,也是最难的一种,大漆,又称漆缮。
倒不是他故意想增加难度,而是器型残缺,必须用这一种:既用漆线堆塑,将缺口补齐,再补色补釉。
要问难在哪?
首先,既不能破坏原器的艺术观感,还要突出修复部分的复古感,残缺美。
其次,也是最关键的:瓷是瓷,漆是漆,两种完全不同的物质,瓷胎与漆胎的膨胀系数差异极难掌握。
漆胎一缩,修补的地方就会留下极为明显的缝隙。漆胎一胀,补好的器型分崩离析,甚至会将原本完好的瓷片撑裂。
至少需要五六年以上的经验积累,才能勉强做到不裂不缩。所以,学校虽然有相关课程,但学的人不多。
既便是学,更多的也只是学偏理论的工艺研究,而非偏实践的技术复原。
因此,这几位脸色才这么古怪:要说林思成连这个都会,他们是不太信的。
问题是,看他固胎、调漆的手法那么熟练,明显练过?
几人面面相觑,看到林思成调好了漆,准备塑胎,冯琳支了支下巴:“陈怀芝,去帮忙。”
女硕士怔了一下,脸色稍稍发僵:“冯……冯助理,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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