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两位公主道观而去。
李岘见张岱旋来旋去、行迹匆匆,却还特意绕路到他家来通知一声,心内也是不敢怠慢,当即便抬手召来家奴道:“你们速往柳大将军、算了,还是赶紧备马,我自亲去寻罢!”
家人们一来一往还要浪费脚程和时间,而他父亲所去拜访的友人正住在皇城西侧靠近两位公主邸居的坊曲,他亲自过去寻找禀告,也能节省一些时间。
张岱在离开长兴坊之后,便直奔皇城西侧的辅兴坊而去。原本他可以从皇城安福门西出,直接便可抵达目的地,但是为了通知信安王一声,又南出皇城绕了一大圈才返回来,足足多走出了二十多里地。
不过这一番绕路倒也不是没有收获的,意外遇到李林甫一行让他又无意间获知了许多的讯息。李林甫居然准备亲赴汴州固然让他有些意外,而武温眘这家伙上赶着给自己送钱,也实在让张岱有些无语。
一想到武温眘入京以来各种豪阔举动,这一次更是又一把拿出三十万贯的巨款,张岱也不由得感叹这傍着河陇商道抢劫掳掠还真是赚钱啊,武温眘十几年间竟然就积攒下如此庞大的家资。
而这家伙也不过只是一个流寇蟊贼罢了,吐蕃才是真正的凶恶大盗,过往数年在河陇出入无禁,不知搜刮走了多少河陇百姓们辛勤积攒的财富!
所以说这边务和内政就是需要认真的调和与平衡,无论过于专注哪一方面都是不对的。
屡兴边功固然劳民伤财,免不了陷入穷兵黩武的困境,可是一味的绥靖忍让同样也换不来和平,尤其大唐周边尽是穷凶极恶的豺狼禽兽,而大唐境内则丰饶富足,是那些胡夷蛮众们能够找到的最好的劫掠对象,如果大唐没有足够的军备投入,那无疑就成了这些胡众们眼中的肥羊。
宇文融和信安王之间的矛盾,也有一部分是军、政方面难相调和的缘故。尤其他们各自都有秉持,并不存在谁向谁让步的可能,那就只能硬碰硬一把了。
其实这方面的工作是应当由宰相萧嵩负责的,萧嵩作为出将入相的代表人物,对此自然也有着一定的协调能力。
只不过宇文融性格太要强冒进,等不到萧嵩出面调和便要摩拳擦掌的干起来,结果就给了旁观者推波助澜的机会。
所以说宇文融这个人,哪怕再怎么精明干练,终究还只是一个技术性的头脑,并不具备什么政治头脑。政治并不是蝇营狗苟,而是要统合、协调人事资源,从而将事务往正道上去推进。
以前宇文融头上好歹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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