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非常凶险了。因为眼下还有一个大人物同样对宇文融颇感厌恶,只是眼下还没被串联起来呢,那就是玉真公主。
玉真公主对宇文融的厌恶,原因跟高力士差不多,都是宇文融寺观括户、打击僧道所致。作为当今圣人嫡亲姊妹,其人态度是直接能够给圣人带来决定性的影响,只不过由于其人态度还未直白显露出来,旁人也不敢妄加揣测、滋扰试探。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岱也不希望他爷爷介入此事,还是专心跟张暐等元勋一起筹谋如何瓜分北门权柄吧。
听到张说对此无动于衷,裴光庭不免有些失望。之前谋求拜相时他便颇藉张说之力,而且深知张说党徒近来陆续归朝担任要职,能量也是不容小觑,若能得其相助,必然更有把握。
如今他作为宰相,是不方便再出入大臣家邸拜访交谈了,而其他大臣出入其门也会受到时流的关注,甚至是御史的弹劾。
这也是身居势位之后,不得不受到的一个限制。所以有一个能够充分代表他、同时又能受到各方正视的一个传声筒就非常重要。
原本这个角色最恰当的人员应是他的儿子裴稹,可是裴稹性格固然端庄、但又有些刻板,对权势变化不够敏感,同时又拙于交际,因此张岱就成了一个合适的备选。
想了想之后,裴光庭又对张岱说道:“近来你也不必急于归署,便且代我勤问诸方,信安王等各有什么声讯传达,宗之你直来传告即可。”
张岱闻言后便连忙点头应是,他这段时间收了不少耳目爪牙,如今也被裴光庭安排做走狗喉舌。不过他这好歹是宰相门下走狗,可比他自己收的那些耳目高档多了!
“是了,你又有何事需要告我?”
在交待完这些后,裴光庭才又想起刚才入门时,张岱还说有事,于是便又发问道。
听到这问话,张岱还没有怎么样,旁边武氏却已经是忍不住一激灵,眉头微蹙的注视着张岱。
张岱对武氏眼中隐含的威胁自是视而不见,当即便向裴光庭说道:“下官所言,也与宇文相公事有关。宇文相公门下儿郎招聚宾客、贪污索贿,所得赃钱巨万,下官已经掌握不少证据,已经准备具表劾之,今日来请示相公可否?”
裴光庭听到这话后,便也皱眉思忖起来。
武氏自知张岱所谓的真实目的,眼见丈夫正在认真权衡思量,心情不免有些慌乱,当即便开口说道:“你这儿郎想要举劾此事,敢说自己是一腔公心,不是心怀阴险的要公报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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