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岱闻言后不免一叹,这败家娘们儿不知道在想啥,老子怎么说也是你老公的心腹下属,你特么不想见我就由得我在外边等着就是,还特意派人来赶我是啥意思?担心你老公党羽帮手太多了?
他心里吐槽着,面子上却还挺客气,向那仆妇微笑道:“劳请转告夫人,此际登门是专门拜访夫人而来。奉渤海公命特来表情致意,兼有渤海公嘱事几则,需来进告夫人。若不得见,恐失渤海公意。”
那仆妇入内后便匆匆入宅,这一次倒是没有等多久,便又走出来将张岱引入宅中内堂去。
“小子好大胆量,欲将渤海公吓我?渤海公难道没有教你,为人处事需尊亲敬长,不得桀骜作态!”
张岱刚刚迈步走入内堂中,迎面便遭到武氏一番冷脸训斥。
他闻言后也并不恼,只是抬手深揖并作笑语道:“正因方才在渤海公邸上深受教诲,才知孩儿竟然取厌于姨母颇深,所以匆匆赶来请罪,还请姨母见谅……”
“不必,免了罢。你是张燕公门下孝孙、是惠妃恩宠垂青的少辈,更是京中人共称誉的少俊人才,我何得威严竟敢指责?往常所语俱作未闻,今却只凭得向权势中人抱怨几声,才催得你来低头认错。你家长不能将儿郎教的乖巧,我也懒于过问,日后休要再来作扰!”
武氏脸色仍是颇为不善,高坐堂上冷声说道,眉眼间仍充满了对张岱的厌弃,同时又夹杂着几分快意。
张岱越发觉得这女人真是有大病,从哪方面来说自己也没有直接得罪她,怎么竟还越说越来劲、越说越入戏了?
“姨母这么说,真是让孩儿伤心欲绝。家母早已弃世,阿耶宦游在外,家中实无受教之处,所以奔求诸位恩亲,期能得教一二为人处事、忠贞为本的做人道理。姨母今日弃我逐我,孩儿更向何处求教啊!”
他又一脸沉痛的向武氏说道:“孩儿愚钝,今日得渤海公点拨,才明白姨母于我已经多有言传身教。诸如日前教我与人为善,孩儿非但不领会良苦用心,竟还负气反驳,如今果然致于祸扰,只能奔求诸方、乞得救援。
往日目作小人的李林甫,今又招聚势力意图加害孩儿,孩儿往求渤海公相助,渤海公却告以需先来求得姨母谅解、才可再言其他。请姨母怜惜孩儿,以免孩儿陷于苦困难脱的窘迫境地。”
武氏听到这话后,脸上顿时显出得意的神情,望着愁眉不展的张岱,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满是幸灾乐祸的笑语道:“纵然渤海公处求援不得,你不会求告旁人?你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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