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临清算的危机时刻还能患难与共、不离不弃。
诸如窦怀贞之流,直接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提着脑袋去请罪,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性格不合的问题了。
“前堂见到武氏姨母,还道今日入邸所言乃是时情要务,却不料只是薄言小子。若只如此,何必扰于渤海公呢,但传一言,小子于公裴相公下属、于私则同门晚辈,敢不趋行堂前受训?”
在跟高力士把这话题说完之后,张岱顺口又附赠了几句茶言茶语。
高力士闻听此言,心中也是暗生认同之感。
他固然曾寄身武三思家,与武氏有一份主仆之间的情义,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如果武氏真有什么要紧事情需要请托于他,他顾念旧情也会量力而为的提供一定帮助。
可现在仅仅只是对一个亲戚晚辈心生不满,武氏就跑来唠叨抱怨一通,莫非骨子里还在将其视作奴仆,要帮忙解决生活里一切的纷争和需求?
这些心思,高力士自然不会宣之于口,而是又望着张岱发问道:“依你所言,有什么时情要务需入邸诉我?”
“是有一桩时务,牵连朝中诸位高官。虽然不知渤海公是否感兴趣,但小子今日入邸,还是斗胆言之。”
张岱当即便将裴光庭与信安王以自己为传话筒、彼此进行沟通的事情讲了出来:“日前受邀往信安大王家拜访,却闻大王叹言诸众疾困。小子因感大王壮功归国,凡所感受诉求也应尽快奏于相公,入告裴相公后才发现事情还有隐情……”
他并没有深讲信安王和宇文融之间因为盐州盐田的归属而产生的矛盾,只是重点讲了一下宇文融想要掌握礼部而更方便推行寺观括籍的事宜。
讲到这里的时候,张岱也不由得暗叹一声。人总变不了要在现实和理想之间做出各种各样的选择,而当二者产生冲突的时候,同样要免不了做出各种改变。
有的人能够在蜿蜒曲折的奋斗路线中始终把握自己的目标和理想,有的人却免不了会因为一次次的妥协与改变而与初心渐行渐远。
张岱本来不想太深入的介入宰相们之间的斗争,他立场上虽然站在裴光庭一边,但心里还是有些期待宇文融能做出一些成绩出来,给世道带来有益的改变。
可现在宇文融的儿子却将矛头指向自己,要联合李林甫与众胡酋给自己来上一个金融狙击。他总不能任由这种事情发生而无所应对,而要收拾这些人的最好方法,那就是直接打击他们的靠山宇文融。
所以现在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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