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遣几名徒卒拱从归家?”
“这倒不必,你自去忙吧!”
张岱随从众多,倒是不需要羽林军护卫,摆手示意姜行威且向西内太极宫去,自己又停在街边站了一会儿,发现街面上虽然一派风声鹤唳的紧张气氛,但是也并没有什么确凿的动乱迹象,可见就算是有所纷乱,情况也都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他也没有再凑上前去细察究竟,而是转身与众随从们往自家而去。当他回到家中后,又被家人告知不久前圣人派遣一队甲兵入宅来召张说入宫议事,护送他爷爷向兴庆宫去了。
张说如今已经是半致仕的状态了,却仍要被召入宫中商讨议事,可见这一次即便事态可控,性质想必也比较严重恶劣,需要更加严谨周全的处置善后。
张岱也不清楚具体的事态情况,于是便且安心待在家中,等着裴光庭的家人们往自家运送钱帛。
两万贯钱帛数量委实不少,哪怕是用多驾牛车托运,也要往来数遭,更是直接堆满了张家几大间的库房。如果不是张家大宅足够宽阔,这么多的钱帛怕都无处存放。
等到这些钱帛运输完毕,时间也已经来到了傍晚时分。张岱这里刚刚盘点完毕,前堂家人来告张说已经归家。
张岱都已经困惑了一整天,闻言后连忙赶到前堂相迎,与其同归的还有张岱的姑父郑岩,两人脸上都有着明显的喜色。
张岱入前向两人见礼,忍着心中的疑惑陪同一起登堂坐定下来,才总算忍不住开口问道:“大父,今日城中究竟发生何事?事情严不严重?”
“事由倒也不大,却被别有用心之人闹得比较严重。今早省试放榜,应试群徒候于南省观榜。有人宣言朝廷因选人日多、选事日繁,有意限制诸道出身,首先便裁减进士、明经等常科取士。榜出之后,落榜者因而喧哗,适逢选院中今日亦有选事,贡士、选人一并哗闹,将南省折腾的很是不轻……”
张说听到这问话,便叹息一声道。
一旁的郑岩又开口补充道:“限制诸科出身,日前都省确有议论,但事还未成定则,更加没有明令选司。今年省试取士仍是循常,进士取中二十五、明经取中两百一,相较往年并没有太大差距。失意群徒以此喧闹,当司之广平公都险为群徒所伤!”
“知否谁人挑拨群情?”
张岱闻言后又连忙问道,省试进士取中二十五人,这绝算是刻意的打压限制名额,须知他应试那一届取士才不过只有十三人罢了。
每年进士二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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