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残余势力还未扫除干净。
在这样的情况下朝廷将严挺之派往泷州任官,无论严挺之有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体现出的恶意则是非常明显的。
登州虽然地处淮水以北,但却位于山东的最东端,户数两万多,属于一个中州。按照大唐官职,中州刺史属于正四品上官职,相较于门下省给事中还算是升职了。
而且朝廷虽然规定散官三品才能服紫,但是对于外派的州刺史、都督等官,为了彰显朝廷命官的权威,哪怕散官未达三品、五品,也能借紫借绯。
可是跟在朝中主持门下省事务的给事中相比,登州刺史的职权无疑是遭到了极大程度的削弱。严挺之这么说,也不过是苦中作乐的自我安慰罢了。
“可惜可惜,李相公下手太快。若是能够松缓一些,或能为座主谋事于汴宋之间,诸同年得于座主上下呼应,更加便于播善政于河南!登州毕竟还是太远了,难有作为。”
张岱忍不住叹息道,他诸同年多数授职于河南几州,如今灾情已经过去,各地都在积极的安抚民生、恢复生产,严挺之如果在这时候被发往河南担任一州上佐,有此上下呼应,无疑能够更加贯彻自己的施政理念。
严挺之倒是很豁达,闻言后便笑语道:“事情哪能尽如人意,既然有了这样一个结果,那便要积极谋算。登州虽然地偏,但却有鱼盐海运之利。杜相公常言东北二蕃日渐不恭,近年恐将有变。
今我往登州去勤修海运,来日若有征讨,辎重浮海直赴辽东以补军用,亦不可谓无功,胜过朝中无益的人事倾轧反复!”
张岱听到这话后,也不由得感叹朝中不是没有明白人,杜暹以边士入朝拜相,对于东北二蕃的隐患也认识的很清楚。
只可惜身陷朝中人事倾轧中不能自拔,也很难进行长远的谋划防备。主要人事力量都集中在朝中的斗争中,只有严挺之这种斗输出局的才进行一些聊胜于无的针对性安排。
严挺之也不愿多聊自己的处境,很快便将话题转移开,又对张岱说道:“河南诸子,宗之你近日也最好去信告诫一番。虽然我也相信他们个人节操品性,但就事地方总有各种掣肘障碍乃至诱惑陷阱,偶或阅历不足而不免行差踏错,有错则改过,无错则更加秉持风格。”
“座主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张岱自知严挺之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此节,闻言后当即便又连忙问道。
严挺之闻言后便又摇头说道:“确凿的风声倒是没有,但端倪则依稀可见。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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